柳叶梅也渐渐缓过劲来,内心想着,这个故乡伙看上去耀武扬威的,本来是个纸老虎,一把剪刀就把他吓退了。
“好了,说闲事……说闲事。”尤一手站到了床上面,抬手理了理额前的乱发。
“得了……得了……你别喊了,让内里的人听到了多丢人。”
“我这会儿才晓得,你就是个伪君子,本来那一套全都是装出来的,一辈子只晓得玩弄女人,却不晓得女人想要啥。”
尤一手就像一条饿狼,拱在柳叶梅怀里,胡乱撕咬起来。
“我就走,你能咋样?”
“柳叶梅啊,老子跟你说句实话,我倒是不喜好那些小绵羊似的女人,那种女人吧,一动手就软了,直接就成了一堆软面,松松垮垮瘫在了那儿,任你如何着,她就是一声不吭,你说另有啥意义?那味道,太他妈寡淡了,有趣,老子倒是奇怪来的辣味的。”
“不中!你别逼我。”
尤一手摇了点头,说:“你别逼我,尽管奉告我,她如何样了。”
柳叶梅点点头。
“那好,你走吧,你走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你想晓得?”
柳叶梅吼怒道:“谁让你不老不端庄了,我这是为你好,你如许下去,迟早会出事的,会出大事的,你晓得不晓得?”
“不可,这如何好乱亲呢?恶心死人了,我实话奉告你吧,就连蔡繁华都没亲过,真的,一点都不骗你。”
“我只是吃了大葱,没吃大蒜。”
“疯了?”尤一手一愣神,紧跟着问道:“她真的疯了?”
“是啊,可与郑月娥被人糟蹋有啥干系呢?”
说话间,锋利的刀尖已经抵在了他肩头的皮肉上。
“是啊。”
“我不是奉告你了嘛,没样了。”
“看看你,我这不是都改邪归正了嘛,说吧,郑月娥她到底如何样了?”
“我把衣服脱了,边走边喊你刁悍我了,不信就尝尝!”
“不要脸,真不要脸!”柳叶梅啐他一口。
“你咋就不能去?”
尤一手往前一步,坐到了床沿上,一双青筋暴突的大手卤莽地撩开了柳叶梅的上衣下摆,说:“你还别说,满村庄的女人还就你柳叶梅晓得体贴我,晓得珍惜我。”
“那好,我们先欢愉欢愉,等欢愉够了,我再奉告你。”尤一手一跃身,笨熊普通压了畴昔,一边行动着,一边下贱地说,“你不是不让我亲嘴嘛,那好,咱就直接来真的,中不中?”
说完,伸手抓一把柳叶梅的前胸,说,“好了……好了……别闹了,你就不怕丢人现眼?”
尤一手哦一声,沉着脸想了一会儿,说:“她是自作自受,该死!”
“那也不中,你必须奉告我,郑月娥咋就招惹你了?必须说,不说我就不让你走!”
柳叶梅坐直了,说:“我没心机说了,还是你亲身去看看吧。”
“你此人如何了?她是你侄媳妇,又是村干部,你去体贴体贴她也是应当的,干吗缩头缩脑的呢?
柳叶梅一阵反胃,想吐,只得强忍着,干咽了一口,才压抑了下去。
“那就更奇怪人了,申明你的嘴还很纯粹,就跟黄花大闺女的差未几,柳叶梅,你是不是一向都给我留着呢?那好,我明天还真就亲定了。”尤一手边说边用左手抄起了柳叶梅颀长的脖颈,往上托举着。
“咋了?活力了?”尤一手拧了一把柳叶梅粉嘟嘟的腮帮子。
“装啥装?又不是没来过。”
“啥?因为我?”
“没样是咋样?”
“滚,你就晓得耍嘴皮子,是不是已经养成风俗了,见到喜好的女人就连哄带骗了?”
“美的你!腿在我身上,走不走是我本身的事,你能把我如何着?”尤一手冷冷哼一声,抬脚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