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去找点洁净的卫生纸来,再把创可贴拿过来。”柳叶梅说完便把手从老于的腿间抽了出来。
而我也垂垂上了年龄,没了霸气,也少了肝火,便主动要求来看水库了,一眼不见为净,你说是不?
老于这才倒吸一口冷气,低声说:“还真痛来着,要不你帮我瞧瞧吧。”说完站起来,双手扒着裤带,渐渐褪了下来。
柳叶梅不屑地切一声,又问了一次药水及包扎物的事儿。
可谁晓得,本身的臊娘们儿竟然贼心不死,都人老珠黄了,终究还是跟着野男人跑掉了。真是应了那句话了‘是本身的跑也跑不掉,不是本身的留也留不住’啊!”
柳叶梅安抚了一会儿,见老于的喉头不断地高低滑动,晓得贰心内里已经沸腾,便想帮他更进一步地开释一下。
老于脸上一下子有了亮色,谄笑着说:“那倒不必然,人是能够窜改的,包含你,也包含我。”
这让柳叶梅心头有了一种非常的感受,本身如许做,是处于对他的怜悯?还是对一个陌生同性的猎奇和怜悯?
这才晓得只是大腿部位的一个暗疮样的凸包分裂了,鲜血就是从阿谁处所流淌出来的,并无大碍,就说:“没事,是腿上长了一个暗疮,必然是被你用酒瓶子给砸破了。”
柳叶梅头也不敢抬,低声问:“咋就那样了呢?”
老于嘴角一抽,叽咕道:“你这娘们儿,看来也够花花的,男人是心一看就懂。”
柳叶梅抿嘴一笑,说:“这叫啥病?是你人老心不老的原因呗。”
老于身上竟较着地颤栗了几次,就连身上的肌肉全数都绷得紧紧的,凸凹有致,块垒清楚。
柳叶梅被烫着了普通,哎哟叫喊了一声,手却没有挪开。
本身明显亲眼看到的,那玩意儿威风凛冽,巨大非常,这时候如何就缩成了一个小虫子呢?
想到这些,她便安然起来,边玩弄着,边检察起了伤口。
“没有,那些都是假的,是冲着豪杰的浮名来的,而不是我老于,我老于充其量是其中看不顶用的软京彩!”
老于不出声,默静坐了上去。
柳叶梅坐着没动,神采涨红,局促不安,胸脯大幅度地起起伏伏着。
“那你……那你如那边理的?”
柳叶梅娇羞地问一声:“幸亏哪儿?”
俄然,她又想起了老于腿上流淌着的血迹,低头看一眼,禁不住惊呼起来:“血咋就越淌越多了呢?不会是伤得很严峻吧?”
见柳叶梅只是傻傻地看着,没有逢迎,老于就说:“感觉奇怪是不是?”
柳叶梅摇点头。
老于哼哼唧唧怪叫着,双眼紧闭,醉意昏黄地嘟囔道:“柳叶梅,你是叫柳叶梅吧?”
“目睹为实,你本身看吧。”
“哄人……胡说……让你胡说……”柳叶梅心头一阵忽悠,更加热辣起来。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叮咛道:“没事了,谨慎别再传染了就行。”
“心好!”
天呢!
柳叶梅目看得瞪口呆,喉结发紧,口水众多,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乃至于嗓子眼里收回了咕噜咕噜的声响。
柳叶梅回过神来,脸上随即浮出了一抹羞红,赶快把视野挪开,循着血迹往上看着。
老于微微摇点头,含泪浅笑着,说:“你这个赖娘们儿,真他妈好!”
柳叶梅昂首看时,见老于那对浑浊的眼眸里再次噙满了泪水,心头一烫,嗔责道:“瞧你,还战役豪杰呢?眼泪一点都不值钱,几跟个赖娘们儿似的。”
如许的安抚听上去仿佛有些风趣,口口声声说着豪杰,手里却很不要脸地“安抚”着。
“你们女人就这德行,喜好装腔作势,内心明显也想,乃至要死要活,面上却装得像个小女人,何必来着?来吧,另有啥放不开的?”老于说着,哈腰拾起了柳叶梅的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