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梅回过神来,脸上随即浮出了一抹羞红,赶快把视野挪开,循着血迹往上看着。
速率之快,令人咋舌。
阿谁低头沮丧、无精打采的软虫子,此时现在就像吹了气普通,敏捷强大起来。
“没有,那些都是假的,是冲着豪杰的浮名来的,而不是我老于,我老于充其量是其中看不顶用的软京彩!”
柳叶梅内心一阵炎热,不由得把目光盯到了老于的伤痕累累的腿间,在阿谁处所细细打量起来。
柳叶梅坐着没动,神采涨红,局促不安,胸脯大幅度地起起伏伏着。
柳叶梅紧咬嘴唇,涩涩一笑,小声叽咕道:“看来你只能找个坏女人做媳妇了,不然都喂不饱人家。”
柳叶梅看到这些,内心就有了谱――看来这个表面刚烈霸道的男人,内心也长满了脆弱的软肉……
柳叶梅摇点头。
老于这才倒吸一口冷气,低声说:“还真痛来着,要不你帮我瞧瞧吧。”说完站起来,双手扒着裤带,渐渐褪了下来。
“咋个窜改法?”
“那好,你去找点洁净的卫生纸来,再把创可贴拿过来。”柳叶梅说完便把手从老于的腿间抽了出来。
“啥叫人老心不老?”
这让柳叶梅心头有了一种非常的感受,本身如许做,是处于对他的怜悯?还是对一个陌生同性的猎奇和怜悯?
柳叶梅娇羞地问一声:“幸亏哪儿?”
正揣摩着,俄然听到老于说:“感觉奇特,迷惑是吗?”
但在老于听来,确是有几分打动,毕竟他受过的伤害太多,枪弹、女人,在他看来都是他的灾星祸水,特别是女人,把他伤害得太深了,在他看来,这个天下上底子就没有一个好女人。
“你们女人就这德行,喜好装腔作势,内心明显也想,乃至要死要活,面上却装得像个小女人,何必来着?来吧,另有啥放不开的?”老于说着,哈腰拾起了柳叶梅的一只手。
奇特的是,阿谁处所一改昨日的雄风,蔫巴巴毫无朝气,就像一条被严霜打的黑虫子。
“我用刮毛刀刮净了他身上统统的毛,特别是阿谁处所,几近一根都没剩,奶奶的!你晓得看上去像啥?”老于掩嘴一笑,接着说,“就像一头无毛猪,又像一条老泥鳅,太像了,的确她妈的一模一样,唯独就是多了点皱皱。”
“心好!”
老于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
柳叶梅会心,顿时热血沸腾,心跳加快,打眼看了畴昔――
柳叶梅坏笑着说:“就是整天想那事呗。”
老于正过身子,往前挪动了一小步,毫不避讳地把本身的统统亮到了柳叶梅面前。
老于哦一声,接着说:“也不晓得是咋了,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浑身长粉刺一样的东西,会不会是得了皮肤癌之类的大病?”
见柳叶梅只是傻傻地看着,没有逢迎,老于就说:“感觉奇怪是不是?”
可谁晓得,本身的臊娘们儿竟然贼心不死,都人老珠黄了,终究还是跟着野男人跑掉了。真是应了那句话了‘是本身的跑也跑不掉,不是本身的留也留不住’啊!”
老于摆了摆头,说:“杀人偿命,我才没那么傻呢。”
老于不出声,默静坐了上去。
“晓得为甚么吗?”
没几分钟的时候,柳叶梅便帮老于清理了疮口,用盐水几次擦拭了几遍,再用两张创可贴严严实实封严了。
柳叶梅安抚了一会儿,见老于的喉头不断地高低滑动,晓得贰心内里已经沸腾,便想帮他更进一步地开释一下。
老于脸上一下子有了亮色,谄笑着说:“那倒不必然,人是能够窜改的,包含你,也包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