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梅咬紧了牙关,屏住呼吸,在毛四斤一只手的引领下,谨慎翼翼摸了上去。
“嫂子晓得你长大了,有了那种设法,是不是实在受不了了,就找借口过来奇怪嫂子了。”
柳叶梅手感不对,又把另一只手抚了上去,这才晓得,本身被毛四斤这小子耍了。
“啥?”
杨絮儿略加思考,说:“如许说也好,归正别把真事说出去了,要不然,人家会戳我脊梁骨的。”说完回身就走。
“嫂子,我……我屁眼里钻进了一条蛇,一条蛇。”
柳叶梅望着杨絮儿的背影,悄悄感喟一声,然后奔着村委的方向走去。
“狗草的!破村庄,净出蹊跷事儿。”柳叶梅内心有些犯堵,说道:“归正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水给求来了,你们看着办吧。没人去浇更好,我本身用着更宽足。”
“不可啊,蛇在放毒呢,怕是半道里,我就死翘翘了。”
“嫂子,你晓得啥了?”
“不是有喇叭嘛,喊一喊就是了。”
你这个熊孩子,竟然那那玩意儿当蛇,来玩弄姑奶奶,看我如何着清算你,非祸害了!
她毛发倒竖,倒吸一口冷气,说:“还是从速去病院吧。”
“哪儿另有胃口?不去了。”
“是。”
“快……快……拯救啊。”
“是啊,再不拿出来我就死定了。”
“咱出了力,为村里做了进献,得让他晓得啊,要不然还不白白折腾了吗?另有……另有你的……”
毛四斤站到了床前,边扎着腰带,端庄说道:“嫂子,你明天去水库那事,做得实在是过火了,搞不好会闹出性命来的。”
毛四斤带着哭腔说:“嫂子呀,那不即是杀我嘛,你想呀,蛇的头部朝上,一旦尾部有了炙烤感,它还不冒死往里钻吗?用不了几下,一准就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给搅烂了。”
毛四斤摸黑进了里屋,仰身躺在了床上,分开身子,等着柳叶梅帮他往外拽蛇。
麻痹滴!
柳叶梅进了门,问一声:“这会儿能够翻开灯了吧?”
“你个小屁孩,懂个屁,我这是在主持公道,在为民解难,普度众生,是在做功德,麻痹滴!你这是用心在耍弄嫂子,奖惩嫂子了?”
“谁干的?”
“柳叶梅你先别暴躁嘛,我信赖你,一会儿就打发人挨家挨户下告诉。”吴有贵说。
“我就是想让你尝尝被引诱,被棍骗的滋味儿,权作是给你提个醒吧,让你长点记性,今后不能再干那种事了,对不住了嫂子。”毛四斤说完,回身朝外走去。
柳叶梅一下子僵住了,问毛四斤:“你咋晓得?”
但性命攸关,再耗下去,毛四斤的小命就难保了。
“然后呢?”
“去村委干吗呀?”
“是我……是我……嫂子你救……快救我……”
“哎呦,嫂子,你轻点!”毛四斤惊叫一声。
“跟尤一手说一声,让他号召一下大伙浇麦子。”
“这……这……”柳叶梅急得团团转,嘴里啧啧道,“咋就这么巧呢,不偏不倚恰好就钻进了你的屁眼里?这条傻逼蛇,真他妈的没出息,臭烘烘的有啥钻头?麻痹滴,这下该咋办……该咋办……”
晚餐后,她把儿子小宝送到了二奶家,就原路返回了。
柳叶梅不声不响,悄悄捋动着,边捋边往外扯。
“嫂子……嫂子……蛇还在往里钻呢,还在不断地信子呢,哎呦,好难受……好难受啊。”
毛四斤吟叫一声,轻声说:“嫂子,你用劲……用劲……”
吴有贵苦笑着摇了点头,说:“别提喇叭了,明天夜里遭了黑手,被人用石头拸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