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蛇钻洞后,越拽越往里钻的。”
“这个我都已经想好了,阿谁‘于库头’的老婆不是跟人跑了吗?就说咱俩去帮他找了,好歹探听到了一点点动静,他很感激咱,以是才承诺帮着偷偷放水了。”
“然后呢?”
“嫂子晓得你长大了,有了那种设法,是不是实在受不了了,就找借口过来奇怪嫂子了。”
吴有贵苦笑着摇了点头,说:“别提喇叭了,明天夜里遭了黑手,被人用石头拸破了。”
“谁啊?!”柳叶梅大声问。
“蛇……蛇……蛇钻进我腚里了。”
毛四斤摸黑进了里屋,仰身躺在了床上,分开身子,等着柳叶梅帮他往外拽蛇。
柳叶梅望着杨絮儿的背影,悄悄感喟一声,然后奔着村委的方向走去。
“啥?”
“你不是开打趣吧?阿谁犟驴他能听你的?”尤一手仿佛连想都没想,就思疑起来。
但性命攸关,再耗下去,毛四斤的小命就难保了。
“我就是想让你尝尝被引诱,被棍骗的滋味儿,权作是给你提个醒吧,让你长点记性,今后不能再干那种事了,对不住了嫂子。”毛四斤说完,回身朝外走去。
柳叶梅笑着说:“杨絮儿你感觉我会傻到阿谁份儿吗?就不会换一种说法,说得奇妙一些。”
“哎呦……哎哟哟……痛……痛……”
“嫂子,我……我屁眼里钻进了一条蛇,一条蛇。”
“嫂子,体例只要一个,那就是用手拽出来。”
“嫂子,你晓得啥了?”
柳叶梅手感不对,又把另一只手抚了上去,这才晓得,本身被毛四斤这小子耍了。
柳叶梅本意是想折磨他,弄痛他,让他长点记性。可一来二去,内心就潮热起来,直把她炙烤得晕晕乎乎,飘飘欲仙……
说话间,两小我已经进了村庄,柳叶梅说:“先别急着回家了,你跟我一块去一趟村委吧?”
如许一来,毛四斤的邪欲就噌噌蒸腾起来,那“蛇尾”也跟着茁壮生长,威风凛冽,不断地跃动着。
“快……快……拯救啊。”
“是啊,再不拿出来我就死定了。”
“你去帮他找老婆?去那里找?本事你了,我看有些玄。”
“咱出了力,为村里做了进献,得让他晓得啊,要不然还不白白折腾了吗?另有……另有你的……”
“那咋说?”
“谁干的?”
进屋后,柳叶梅刚想开灯,却被毛四斤拦住了,说:“嫂子,不能开灯,一开灯就没命了。”
“嗯,快点吧嫂子,我受不了了。”
杨絮儿略加思考,说:“如许说也好,归正别把真事说出去了,要不然,人家会戳我脊梁骨的。”说完回身就走。
“柳叶梅,有掌控吗?”
晚餐后,她把儿子小宝送到了二奶家,就原路返回了。
“不可啊,蛇在放毒呢,怕是半道里,我就死翘翘了。”
“是我……是我……嫂子你救……快救我……”
毛四斤站到了床前,边扎着腰带,端庄说道:“嫂子,你明天去水库那事,做得实在是过火了,搞不好会闹出性命来的。”
“是。”
“毛四斤,别演戏了,嫂子晓得你的心机。”
“真的?”
你这个熊孩子,竟然那那玩意儿当蛇,来玩弄姑奶奶,看我如何着清算你,非祸害了!
“可千万别等告诉都下出去了,事又黄了,这可不是儿戏,让全村老长幼少白等一夜,不把你吃了才怪呢!”吴有贵插话说。
“那蛇急了,跐溜一下,就钻进了已经敞开的屁眼了,多亏着有大便挡着,要不然……要不然就直接钻进我肚子里了,那样的话,我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