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四斤吟叫一声,轻声说:“嫂子,你用劲……用劲……”
柳叶梅惊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嗔骂道:“毛四斤,你这个狗草的!到底咋了,快说呀。”
“你不是想吃饺子吗?先去我家等着,转头就包给你吃。”
就期近将产生故事的刹时,毛四斤呼一下子爬了起来,慌里镇静地喊:“嫂子,别如许……别如许……”
“嫂子,你晓得啥了?”
柳叶梅一下子僵住了,问毛四斤:“你咋晓得?”
进屋后,柳叶梅刚想开灯,却被毛四斤拦住了,说:“嫂子,不能开灯,一开灯就没命了。”
“我就是想让你尝尝被引诱,被棍骗的滋味儿,权作是给你提个醒吧,让你长点记性,今后不能再干那种事了,对不住了嫂子。”毛四斤说完,回身朝外走去。
“去村委干吗呀?”
“谁啊?!”柳叶梅大声问。
“那蛇急了,跐溜一下,就钻进了已经敞开的屁眼了,多亏着有大便挡着,要不然……要不然就直接钻进我肚子里了,那样的话,我就死定了。”
“这……这……”柳叶梅急得团团转,嘴里啧啧道,“咋就这么巧呢,不偏不倚恰好就钻进了你的屁眼里?这条傻逼蛇,真他妈的没出息,臭烘烘的有啥钻头?麻痹滴,这下该咋办……该咋办……”
“拽出来?”
“毛四斤,你不是在逗嫂子玩吧?”
“你不是开打趣吧?阿谁犟驴他能听你的?”尤一手仿佛连想都没想,就思疑起来。
“到屋内里说,外边不便利,快!”毛四斤说着,转过身子,夹紧屁股,小步快挪,走到了柳叶梅的门前。
如许一来,毛四斤的邪欲就噌噌蒸腾起来,那“蛇尾”也跟着茁壮生长,威风凛冽,不断地跃动着。
“不是有喇叭嘛,喊一喊就是了。”
毛四斤摸黑进了里屋,仰身躺在了床上,分开身子,等着柳叶梅帮他往外拽蛇。
柳叶梅点点头。
吴有贵苦笑着摇了点头,说:“别提喇叭了,明天夜里遭了黑手,被人用石头拸破了。”
杨絮儿摇点头说:“我才不去见尤一手阿谁至公鸡呢,让人烦!”
“嫂子晓得你长大了,有了那种设法,是不是实在受不了了,就找借口过来奇怪嫂子了。”
“这个我都已经想好了,阿谁‘于库头’的老婆不是跟人跑了吗?就说咱俩去帮他找了,好歹探听到了一点点动静,他很感激咱,以是才承诺帮着偷偷放水了。”
“不可啊,蛇在放毒呢,怕是半道里,我就死翘翘了。”
“你去帮他找老婆?去那里找?本事你了,我看有些玄。”
“柳叶梅你先别暴躁嘛,我信赖你,一会儿就打发人挨家挨户下告诉。”吴有贵说。
说完扭头便走。
“那好,你躺炕上去。”
“可……可……”柳叶梅固然胆量不算小,但此时现在,她踌躇了,本身天生就怕蛇,远了望着就瘆的慌,更不消说要用手抓着往外扯了。
“那咋说?”
“哎呦……哎哟哟……痛……痛……”
“是如许,刚才我去草垛前面解大便,方才蹲下来,就感觉大腿根上发麻,低头一看,模糊瞥见是一条蛇,就用手去抓。”
“这倒也是,说不定还会喷更多的毒液,那你说,该咋办……该咋办才好呢?”
“没事,嫂子不能眼看着你享福,就满足你这一回。”柳叶梅的确是醉了,晕头晕脑地站了起来。
“嗯。”柳叶梅应一声,随窜改了用力体例,用力帮他忙活起来。
柳叶梅手感不对,又把另一只手抚了上去,这才晓得,本身被毛四斤这小子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