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梅说:“你还从内里雇了人?”
陶元宝娘哎哟一声,浑身高低一阵抽搐。
陶元宝说:“看看环境吧,实在不可的话,下月就脱手,先去镇上送点礼,堵一堵他们的嘴,只要没人告发就行。”
陶元宝说:“我偷偷去看过几次,门都是锁着的。”
陶元宝爹也不问啥,屁颠屁颠地拿来了擀面杖,双手捧着,毕恭毕敬递给了黄仙姑。
陶元宝没直接答复,反过来问她:“你闻声黄仙姑骂大街了吗?”
“无缘无端的你砸死它干吗?”黄仙姑厉声质疑道。
“刚才你不都已经说了嘛。”
她如此这般地一说,家里人都吓得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喘一声,恳求黄仙姑给使招降蛇怪。
黄仙姑把硫磺烧得更旺了,再往前挪动一下,几近都要烧到女人的肌体了,仿佛都已经有焦糊的味道传了出来。
“谁开打趣了,她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嘛,也担忧遭报应?”
谁料,黄仙姑一看,就咬定陶元宝他娘怀了蛇精,必必要打胎。
“钻哪儿了?”
男人边压着,边昂首祈求地望着黄仙姑。
“让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不就行了。”
“哦,找到可靠的人了?”
柳叶梅呆着脸想了一会儿,自言自语地说:“倒也是,咋就那么巧呢?”
“是啊,方才拆了,她就返来了。”
黄仙姑手持着擀面杖,面朝窗户,满脸虔诚地默念了一阵,然后睁大眼睛,俯下身,双手执杖,压在了陶元宝娘微微隆起的肚皮上。
陶元宝说:“还不就是嘛,放下承担,想吃就吃,想喝就喝,痛痛快快的享用糊口,这才是闲事。”
“杀人偿命,你不想活了?”
“还没想好,归正她如果持续跟我过不去,闹腾下去的话,我就直接毁了她。”陶元宝恶狠狠地说。
因而,谈好代价后,黄仙姑就跑回家,拿来了东西。让妊妇躺在炕沿上,分开了身子,鄙人面燃起了硫磺,先是一腾熏蒸。
陶元宝爹有些难为情,含含混糊地说:“还无能啥,干那是呗。”
柳叶梅叹一口气,悲惨地说:“人活这一辈子干吗呀,累死累活的,都头来还不是一场空。”
黄仙姑接到手里,口中灌满烈性白酒,对着擀面杖噗地喷一口,然后对着陶元宝爹说;“过来,摁住你老婆!”
“我怕她干吗?一个干巴老婆子!”
满屋子难闻的气味儿呛得人透不过气来,好好的人都受不了,又是咳嗽,又是堕泪的,但妊妇的腿间却不见任何动静,肚子也不见小。
黄仙姑喝一声:“你老婆穿裤衩了没有?”
“她晓得有啥用?归正我没插手就行,我怕的是神灵,一个死老妈子我怕她干吗?”陶元宝说着,俄然神采一沉,说,“说来也怪,她都好几天不在家了,夜里方才把那些东西拆了,天一亮,她就骂上了。”
“你说建山庄的事情?”
陶元宝他爹就忍不住问了:“仙姑,这……这咋就没反应呢?”
“找块布子堵住她的嘴!”黄仙姑号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