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的也分好几种,”朱嬷嬷在一旁说道,“不是每个做母亲的,都跟太太普通。”
练氏的腿还是不见好,朱嬷嬷怕她的伤腿受凉,今后落下和蒋玉暖一样变天就痛的弊端,特特让屋里和缓一些。
或许,是圣上也还没有定下来。
她自问待蒋玉暖是极好的,不说嫁出去以后,小时候养在府里时,也是要多细心就多细心,吃穿用度与穆连慧一个样。
没有鞑子可打了,就必定要让叶毓之去打南疆了。(未完待续。)
“都是娘胎里落下来的,实在心狠。”练氏嘀咕着。
“有一个是肯定的。”穆连潇握着杜云萝的手,指腹在她的掌心来回摩挲着。
垂露让人舀了两勺软烂的粥,喂了允哥儿两口,算是沾了喜气。
杜云萝一怔,想问他是哪一桩,就听穆连潇在她耳边留下了两个字――蜀地。
各处送来的粥都是昨夜里就熬煮了的,味道差能人意,即便杜云萝爱吃甜的,都喜好不起来了。
杜云萝点头。
可这几个月,练氏的脾气越来越差,连朱嬷嬷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力来,不敢等闲说错一句话。
压力更加,越想怀上,就越艰巨。
怕是说得越多,蒋玉暖越心急,这孩子就越没影。
正屋里头摆了好几个炭盆。
我这都使了多少人去说好话了,让她早些搬返来,我们娘俩一块,如何不比她在平阳侯府里舒坦?
说是休假了,但也不会日日待在府中,各处应酬是少不了的,穆连潇也是一样。
也不看看这府里现在都成了甚么样了!
生养的事情,她算是稀有的。
腊八祭祖,别说练氏只是伤了腿,就算是伤了脑袋,也要去祠堂前的。
她、她竟然还不返来!”
腊月初七,城门口支起了施粥的铺子,各房各院面子的婆子都去沾沾喜气,风毓院里却没有轮到。
徐氏和陆氏返来,又往韶熙园里送来了一碗粥。
就像她的母亲那样。
朱嬷嬷晓得练氏想说甚么,垂眸应道:“太太莫要多想,本年是府里添了两个哥儿,要上谱,多费了些工夫。”
练氏垂眸,没再说话了。
她坐着软轿畴昔,该来的几近都来了。
朱嬷嬷略略松了一口气。
前回还递了封信来,话里话外让我别烦她,我这是烦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