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的女人,起热烧得脸上通红,嘴唇都干了,医婆替她解衣看诊的时候,薛瓶儿哼哼了两声,却没有醒。
这么些年了,甄氏似是没见过锦蕊哭成这个模样过,相较于锦灵,锦蕊更傲气些,不管背后里哭不哭,在人前老是抬着头的。
至于薛瓶儿,甄氏做不出看着她持续遭罪的事儿来。
医婆带了些化瘀的膏药来,交代锦蕊要每日给薛瓶儿抹上,又看了昨儿个大夫开的方剂,提笔重新写了方剂。
锦蕊是杜云萝身边的人,她的性子如何,甄氏也是摸透了的。
赵嬷嬷见了她,一脸惊奇:“姑奶奶让你来带话了?”
“禽兽不如!”苗氏恶狠狠道,“我当老爷是个明白人,如何公中铺子的掌柜挑了个如许混账的出来?仗着是老仆,有些面子,连做人都不会了!杜家的颜面都叫这些人损了!”(未完待续。)
进了前街,薛家打了金家的事儿也传开了,不管抱着甚么心机,想来探听一二的,见赵嬷嬷在,也都不敢猖獗,只能忍着,背后里叽叽咕咕的。
锦蕊从速叩首谢恩。
昌大管事进不了后院,送锦蕊到了二门上:“内院里女人比我熟谙。”
前一回因着花婆子的“半个主子”,锦蕊气过恨过,却也不像此次,悲伤欲绝。
锦蕊点头,道:“薛家动的手,我自会说明白,不会让大管事难做的。”
赵嬷嬷和锦蕊又回到了府里。
听了甄氏来意,苗氏怕吓着孩子,让夏安馨带了润哥儿归去,这才把心底的火气一并撒出来。
“打了就打了吧,”甄氏清了清嗓子,叮咛赵嬷嬷道,“拿些活血化瘀的药材,先去薛家看看,余下事情,我转头跟二嫂说。”
就算不顾恤,也毫不对脱手伤害,甄氏听着锦蕊的话,内心也涩涩的。
不给本身丢人,不给主子丢人。
锦灵开的门,请了人出来。
也由不得家仆胡作非为。
杜家书香传家,清正矜贵,虽不比百年望族,但也仁厚结壮,对底下人有赏有罚,却不折腾人。
赵嬷嬷一时都不晓得该念句佛号,还是破口痛骂了。
杜怀平不在书房里,留人给昌大管事传话,让锦蕊去内院里给太太们说说明白,他一个大老爷们不管。
再说了,杜云萝那儿,必定也是方向锦蕊的,甄氏天然是方向女儿的。
甄氏听了赵嬷嬷的话,起家就去找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