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连续续的,族中有头有脸的人都过来了。
只不过,因着穆连喻战死,不管是承爵还是延哥儿抓周,都不能热热烈闹大办。
杜云萝点头,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恨归恨,明面上,还是少不能唤一声“浒三婶娘”。
杜云萝正要辞职,想起穆连潇昨夜的话,又与周氏道:“圣上让世子领大伯进宫去,慈宁宫那边,说是让我带着延哥儿畴昔,还想见一见大嫂。”
府中事物,旁的倒也好说,可抓周、承爵、治丧这类事情,杜云萝是头一回筹办,很多不懂的处所都要一一与周氏筹议。
周氏抿唇。
世人的目光在这两伉俪面上转悠。
府里的状况你也晓得,比起你们去岭东时,换了几小我手,转头你见一见。”
婆媳两人坐着说了一上午。
对于穆连康,只能说一个“像”字。
再看向庄珂,统统人都是一怔。
洄哥儿年幼,看着一屋子的人,只感觉猎奇。
杜云萝的面上还是淡淡的,她恨桂氏,不管畴昔多少年,不管此生桂氏会不会晤风使舵倒向二房,她都恨桂氏。
与其等事情都挤在一块时,不如现在就接起来。
杜云萝领着人去了周氏屋里。
不但仅是周氏数的那几桩,杜云萝想了想,道:“昨早晨世子说,承爵的圣旨已经在拟了。”
一句话,又夸杜云萝,又夸吴老太君,即便老太君不在这儿,这话都会传到柏节堂里去。
他和逝去的穆元铭太像了,那双眼睛,也和世人印象里小时候的穆连康一模一样。
杜云萝不消畴昔柏节堂了,可敬水堂那边,她是要畴昔一趟的。
许是穆连潇身子未愈,宫里也没催着让他们进宫去。
潆姐儿见统统人都盯着他们一家,不由有些严峻,紧紧握住了庄珂的手。
另有一点,穆连喻战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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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云萝福身施礼,内心有些迷惑,周氏夙来要服侍吴老太君用饭,就算老太君免了晨昏定省,周氏也会畴昔柏节堂,如何本日这模样,似是不出门了。
可眼下,一是连康媳妇要见族里人,二是延哥儿要抓周了,再往下,等连喻回京来,府里治丧,各处都要办理繁忙。
“叫人抬进抬出的,你不嫌别扭,母亲看着还难过呢。”杜云萝笑着把延哥儿交给穆连潇,“在岭东的时候,你都没工夫陪哥儿,这回恰好,趁着养伤,多陪陪延哥儿。”
杜云萝应了,周氏那日吐了一口血,就算这几日还精力,可毕竟伤元气,府里接连这么多事情,若样样操心,杜云萝都怕周氏的身子骨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