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江州远在中原要地,若非天高天子远,他一个戋戋江州司马也敢摈除我萧氏女。”一女忿忿不平道,“都道风水轮番转,我萧氏还未如何,一个五姓外人便敢仗着韦氏风景作贱到我门楣头上,真是可爱!”
萧徽被她夸得很不美意义,最后一句则是她令难过顿生,人都死了她辛辛苦苦写的那些奏折现在八成也成了焚字库里一堆纸灰……
置之死地而后生,若无死地,何来后生。
如果不是暴毙得太俄然,说不准现在已经动手推行此项新政。
簇拥在妯娌姊妹间出了花厅,阶下四方天井里一个披发着道衣的女子蒲伏在地,熏人的酒气劈面而来,她仿佛醉得不轻一边伸直着抽泣一边口齿不清地念着甚么。
祭祖后为家宴,萧徽随萧时弼姗姗而来时偌大一个三味斋中已各自落座了泱泱数十人,大桌上首空了两个主位。一个是萧时弼,另一个不消萧徽猜想便知是自醒来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萧老夫人。
她压根就没想着去争夺太子侄儿的宠嬖啊,当时她已经牙牙学语而太子尚在襁褓里嚎啕大哭,要去争他的宠光想想那景象就很糟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