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台悄悄一叹,有一种从未有过的难过,说不上伤感,但渗入骨髓,望着面前的美景都意兴阑姗,清算起表情下山,走过那片木锦花时,因为神思不属,没重视踩到一块扁石,足底一滑,若非走在身边的陈操之眼疾手快搀了一把,那就要坐到地上了。
祝英台心道:“润儿说这是写知心朋友的诗,这应当是她丑叔教她的吧,可这诗是写朋友知心的吗?明显是写男女相思之情的诗篇啊,嗯,想必是子重教润儿读此诗时,感觉润儿年幼,便说这是思友诗。”
听着车窗外的木屐声,祝英台又道:“子重,莫等我走远了你又吹曲,我听不到,我会很可惜的,不会再有人在边上偷听你的送别曲了——子重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