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陈操之声音更转激越:“但贺司空去世后,汝贺氏族人又做了些甚么克绍箕裘之事!一意以扩大贺氏田产为务,围湖造田,致鉴湖大为缩小,鉴湖抵抗洪涝灾害之服从大减,大略统计,近二十年来,贺氏共围湖造田四百余顷,会稽郡其他士庶大族,见贺氏与湖争田,纷繁效仿,泱泱鉴湖于五十年前比拟,三减其一,一旦逢干水灾年,鉴湖因蓄水不敷,灌田天然就少,其丧失又岂是千顷田能比的!”
贺隋也觉心乱如麻,他没想到事情会生长到这一境地,揪着胡子原地转了两个圈,喝道:“备车,我要亲去郡上见戴述和陆俶,道方,你也去。”
贺铸见叔父主动请陈操之入厅相谈,陈操之却冷酷不睬,又怒了:“陈操之,莫要不识汲引,我叔父好言对你说话,你敢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