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上品寒士1 > 四十、龙女和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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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禽瞪着陆葳蕤,陆葳蕤安然面对,目光纯洁,天真恐惧,反倒是陆禽移开目光,抬高声音问道:“你去瓦官寺私会陈操之是吗?”

谢道韫笑了起来,说道:“我受你《弈理十三篇》厚赠,无觉得报,若一场辩难能让你博得六十万钱,何乐而不为?”

“那小龙女是不是有点象润儿?”

谢道韫侧过脸望着不远处的秦淮河水,说道:“我明白了,不过在去姑孰前我还是想与你辩难一场,是我聘请你的,不是袁通、诸葛曾,子重可肯承诺?”

陆葳蕤点头道:“是。”又指着香神乾闼婆轻声道:“这个有点象丁家嫂嫂。”

徐邈道:“家父与陆使君是老友,我自当携凌波来拜见陆使君,”

陆葳蕤脸泛红潮,说道:“我不会吹竖笛啊。”

乾闼婆不食人间炊火、只以香气作为滋养,是奉侍帝释天的专管吹打演唱的乐神,身上收回浓冽的香气,陈操之极尽笔墨变幻,将这香神兼乐神画得绰约多姿,壁画上的乾闼婆手执一管紫竹箫,嘬唇吹奏,各色鲜花从箫孔中缤纷而出,让观画者悄悄有香气袭来之感;

陈操之道:“仿佛推让不得。”

冯凌波低笑道:“不要紧,能够让我义兄教你。”

紧那罗是歌神,头生独角,奏寂静法乐;

谢道韫终究守不住矜持,笑得酒涡深深,说道:“岂有此理,这如何是欺骗!我与你辩难是要尽力以赴的,你莫非敢松弛一分?”

顾恺之赞道:“子重人物佛像画已臻大成,用色浓烈大胆,细致处如春蚕吐丝,旷达处若飞流直下,让我既羡且妒。”

冯凌波笑道:“我看倒是象你,你看,各色鲜花环绕,不恰是花痴陆葳蕤吗?”

陆葳蕤和冯凌波相处小半个时候就已非常密切,悄声问冯凌波。

陈操之道:“岂敢岂敢,不管如何说,我不会为了六十万钱与你辩难,并且我也从不与人打赌。”

本日人多,陆葳蕤不便与陈操之伶仃说话了,并且这个敷粉薰香的祝英台总让她感觉有些别扭,不能说是嫌恶,只是感觉有点芒刺在背的不适感,完整没有陈操之其他朋友如徐邈、刘尚值给她亲热的感受,以是不想在瓦官寺多呆,并且继母张文纨叮咛过她要早点归去,毕竟前次遭受朱灵宝之事老是个隐忧――

陆葳蕤与张浓云别离后,在横塘北岸碰到了陆禽,陆禽面带怒容,问道:“蕤妹又去瓦官寺了?”

陈操之、顾恺之送陆葳蕤和张浓云出瓦官寺,顾恺之对陆葳蕤道:“陆小娘子,那《江东三俊图》我已画好,本日午后托安道先生呈令尊一览,另有那两幅曹不兴的画像也一并归还。”

刘尚值笑道:“长康这般夸奖子重,想必是要狠狠抛砖砸子重。”

陈操之浅笑道:“英台兄仿佛有诈――”

前两日陆禽去看望朱灵宝,问其如何就跌断了腿?并且还那么巧,相龙也跌断了腿?朱灵宝起先不肯明言,因为陆禽是陆葳蕤从兄,怕陆禽指责他――

陈操之反问:“莫非英台兄是想赢我?”

谢道韫含笑问:“你就必然能赢我?”

天部的帝释天宝冠矗立、璎珞低垂,手持金刚杵,威武寂静;

陈操之陪着谢道韫离了瓦官寺往清溪门缓缓行去,谢府的牛车和几个主子跟在前面。

夜叉亦是佛教护法神,既吃鬼也吃人,为表示夜叉这类两重脾气,陈操之画夜叉双面,一面俊朗轩昂,另一面血盆大口、凶暴非常,身材则是高大敏捷,手执长枪,健旺轻盈;

陆葳蕤与冯凌波在一边低声说话,陈操之也听到了,他细心看本身画的龙女和香神,画时不感觉,现在看时,那龙女还真是象润儿,至于香神乾闼婆,的确有点象嫂子丁幼微又有点象陆葳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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