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操之道:“大司马明鉴,北方二胡,鲜卑慕容强而氐羌弱,但氐羌正处于上升势,王猛奇才也,苻坚用之而不疑,操之觉得,王猛不死,氐秦难灭;而鲜卑慕容虽强,但据前来的投诚的慕容垂妻弟段思言,诸王族不睦,天子年幼,皇太后可足浑氏擅权,逼反段氏如许的事还会产生的,大司马可虑者,慕容恪、慕容垂兄弟也,愚觉得,氐羌要扩大,必与慕容氏相争,我大晋可坐观鹬蚌相争,伺霸术利。”
桓温道:“操之媒介静观秦燕相斗,而我坐收渔翁之利,此言虽有理,但我不能坐等,江东所缺者,战马也,今我欲以西府新炼兵器向苻坚换马,与苻坚结合对抗鲜卑慕容,操之觉得可行否?”
桓温颇感奋发道:“汝乡杜子恭亦言桓某寿在耳顺以外,今操之亦言,如此说桓某另有十年寿算,此十年,桓某定要为桓氏打下坚固基业,操之其助我乎?”
陈操之心道:“如许一来,汗青过程或许会大大的窜改了。”应道:“桓公所谋深远,我料苻坚会承诺与桓公连横抗击慕容燕。”
桓温沉默,半晌方道:“操之所言,诚慎重悠长之策,但桓某年过五旬,时不我待,何如?”又道:“氐秦、慕容,之以是不敢南下者,因为有温在也,吾不讳言,一旦温身故,胡骑即将南下矣,王猛、慕容恪可都比我幼年啊。”
陈操之看了谢道韫一眼,说道:“此去长安,来回五千里,没有半年回不来,英台兄。英台兄毕竟体弱,恐难胜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