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之英道:“嗯,三帮当中有个扬州船帮,传闻帮会首级的衣袖上,都绣有大船图案,先前来葛家道贺的方浩,是船帮的三当家,他的衣服上就绣有大船,你可曾留意?”
那对兄弟中一人道:“甚么大号小号?我们饭才吃到一半,那里这么快就去上大号了?”
半晌,二人吃饱了饭正欲拜别,忽听临窗饭桌上一人大声道:“大哥,你说这朱七绝到底是谁?”
后一人道:“他们二人虽是兄弟,但猪八戒跟从玄奘取经,自是唐朝人无疑,朱七绝倒是宋人,怎的宋人反倒成了唐人的哥哥?依我看来,朱七绝必是猪八戒的弟弟。”
白净空点头道:“我不识得他们。听他们的口音,仿佛也不是扬州人。”
那对兄弟道:“甚么五花派?卖肉的肉铺么?”
虞可娉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这青衣大汉也是扬州船帮的头子?”
先前那人道:“是啊。他们二人必然是一对兄弟,一个叫做朱七绝,一个叫做猪八戒,这朱七绝定是猪八戒的哥哥。”店中诸人听他这般信口胡扯,语气却又非常当真,均自悄悄好笑。
先前那人道:“也好。”扭过甚来,冲白净空二人哈哈一笑,道:“喂,两位朋友,你们说说看,朱七绝和猪八戒,到底谁为兄谁为弟?”
白净空久经疆场,现在固然心惊,却不慌乱,大声道:“徐兄,你远来是客,无妨在此略坐,来看白某会这两位朋友。”双掌舞动,飞扑上前。店里的门客、小二此时见到有人打斗,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大部分都逃了出去,只剩几个胆小的站在门口瞧着热烈。
娄之英一惊,寻名誉去,却见白净空的隔桌有两个男人正在对话,这两人年纪不过三十岁高低,身形打扮、五官边幅全都一模一样,本来是对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弟。
那对兄弟见白净空朝本身扑来,倒是不慌不忙,两人一同上前,将白净空围在当中,一个攻上,一个攻陷,竟然共同的天衣无缝。
另一人点头道:“也不必然。如果饭菜被人做了手脚,那么吃到一半就去茅房,也是有的。”
徐密上前一步,抱拳道:“鄙人姓徐,不敢就教二位尊驾的大号。”
先前一人续道:“玄奘的众徒当中,有一名化作猪形,唤名八戒,大哥可晓得么?”
白净空心下暗骂:“这两人好不懂端方,竟然以二打一。也罢,教你们晓得白或人的手腕。”双掌交叉,呼呼生风,朝这兄弟二人面门而来。那使刀的刀尖一抖,朝白净空咽喉刺去,竟暴露胸前极大的流派,使剑的则剑身一横,不顾本身头脸,却也护住了兄弟的前心关键,这二人单单的一招一式,都暴露老迈的马脚,可谓极其差劲,但二人共同的恰到好处,白净空见无机可乘,不得不撤掌换招,三人顿时斗在了一处。
那后一人却摇了点头,道:“二弟,这下你可错了。”
只听此中一人又道:“大哥,昔日唐玄奘曾远赴西天取经,你传闻过么?”
他一亮兵刃,店中诸人无不称奇,便是徐密、白净空等大里手,心中也不免惊奇,暗道:“这是甚么兵刃,怎的向来都没见过?”
虞可娉也低声道:“我怎不知?传闻七大派是老字号了,三帮四庄甚么的,倒是这些年新打起的名头。”
另一人道:“大哥,这可就不对了,便是如此,也不成能只要他一人晓得,天下间哪有老子的名字只奉告儿子一人的事理?”徐密听他两个出言唾骂本身,胸中早已肝火中烧,见白净空向他连使眼色,这才忍而不发。
虞可娉道:“那白衣人必定不是好人,刚才他一双贼眼色迷迷的瞧我,必然是个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