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你的衣衫,让朕看看,他是不是在你内心。”许攸之的声音沉着而严肃,“让朕看看,你不顾统统舍命救他,在胸口留下了如何的印记!”
苏白离惊呆了,心脏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跳动。
“她已经完整大好,再不留一丝创伤陈迹了!”许攸之冷眸一闪,似有所指。
“是,臣弟自会细细物色。”许逸然再次轻笑。
许攸之对劲点头。像是想起一件大事,他俄然神采一凛:“苏少傅那件事,到底查得如何了?”
唯一割舍不下的,只要娘亲罢了。可本身身处深宫,这辈子怕是没有再见娘亲的能够了。
“你觉得,朕真的不会杀了你?”
乃至,作为具有三千后宫的帝皇,他夜夜变更侍寑的美色嫔妃,可在面对她少女的完美时,他竟然心生邪念,乃至几近节制不住打动……
几番辩论,他终是不得不从命皇兄的圣威。
望着他深不成测的黑眸,她模糊感受,他既处心积虑将她打扮成一名宠妃,更破天荒地将她连晋四级,天然不会等闲取她性命。
但是,下一刻,许攸之的行动却远远出乎她的料想,乃至几近摧毁了她方才确信这点动机。
她的心已被另一个男人伤透了,怎能再接受面前这个男人的一再培植?
许攸之蹿着丝丝气愤火苗的墨黑俊眸,也蓦地定住了。他的呼吸竟不自发地变得深重短促起来!
“是。”许逸然收了笑意,淡然说道。
两人仿佛入定般,除了一样短促的呼吸,仿佛都不会动了。
她乃至有点恨那另一个男人,阿谁她如何也摆脱不了,如何也健忘不掉的狂放王爷。
“谢皇上!”
伤口处的肌肤,洁白得空,让人底子找不到曾受箭伤留下的一点瑕疵……
许攸之通俗的冷眸,渐渐蹿起丝丝火苗。明显,再沉着明智如他,也被面前这胆小包天的妃嫔激愤了。他是至高无上的帝君,宠幸不宠幸谁,只能由他说了算,那里轮获得嫔妃说“能”还是“不能”?
“那些传言,或许是因为他获咎人太多之故!”许逸然正色道,“比方,军机大臣卿泫安……”
次日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