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逼宫的两千将士尽被搏斗,剩下的除东门护军死伤外,其他三门的将士都被押送询问,若与此次兵变有关者,皆被关入天牢,空缺的人数由官山营弥补,牧王李承文代了都骑统领之职。
万隆帝接道:“那其他的低估之处?”
冰心决公然是绝顶的内家心法,受的内伤竟然没有恶化,已经开端好转。
“好,好一个事无大小,本来吕名博死在落水之前,”于乘云赞道:“若不是老夫的人,杀就杀了,也不能留下半点风险,李承德,有此子是你之幸。”
于乘云淡淡的看了万隆帝一眼,沉默了半响。
于乘云冷哼一声,道:“李承德,你若想挖苦我,你还不敷这个资格。”
李落淡淡哦了一声,看看日头,果是凌晨,随即说道:“你们忙吧,我随便走动走动。”
李落听到,皱皱眉头说道:“于大人。”
“回小王爷,您睡了整整一天一夜,还多三四个时候。”
不过对卓城的平常人家来讲,太师府府门的封条仿佛如投入湖中的一粒小石子,只是掀起了一星半点的波纹,多了几句饭前茶后的谈资,统统都没有甚么窜改,日子还是平常的日子,端方也是平常的端方。
禁军也是毁伤颇重,除了半数投降的将士外,余下的也俱沦为这场宫廷政变的亡魂,只留下了叛贼的名声,牌位不得进宗族祠堂,真正的成了孤魂野鬼。
万隆帝哈哈一笑道:“乘云啊,朕是不敢一小我来见你,你没猜错。唉,诗菀也如你普通,争强好胜,诚恳说,朕真的怕见你们兄妹二人。”
说完看了李落一眼,微微一笑持续道:“我大甘就如你所说,大要上看得还是繁华强大,不过亦是朽木难支,如有野火燎原,大甘必定大乱。朕不是不晓得这些,只是这些年朕懒了,不肯意操心了,这大甘朝廷里的大臣亲王,没几个至心替朕分忧的,朕的皇子,也没几个争气的,但这大甘的基业朕还想传下去,楼儿有本领,朕将这大甘传给他又有何妨?朕向来就没有想过要驽驾李落,他想做甚么就做甚么,只要朕晓得他是对我大甘好,对我李氏宗族好,已然足矣,别的事,就留给乘云如许的人去操心吧。”
“嗯?我睡了多久了?”
“好,那就去换衣,陪朕用膳,用完膳,再随朕去看看太师。”
朝中大臣,世家朱门和富商富商纷繁猜想,民气惶惑,不知万隆帝将如何善后,最惶恐者便是太傅凌疏桐,三次求见万隆帝,都被挡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