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上火,夹着烟抽了一口,青烟薄薄遮住他的眼睛,声音中的冷意却藏不住。“她敏感多疑又如何,就算杀人放火,也轮不到你指责半个字。”
“你算个甚么东西。”
范彪松了口气:“城哥,你如何返来了?”
“段秘书,我们好歹也同事这么多年了,之前如何没发明你这小我,本来心机这么深。暗藏在我程姐身边这么多年,一点狐狸尾巴都没暴露来,挺能装,挺能忍啊。这叫啥, 卧薪尝胆?十年磨一剑?”他右手比了个大拇指,“论心劲儿,还是你们女人牛比。”
“报警。”江与城说。
“我从不对女人脱手,你是个例外。”
江与城脾气内敛,但十年的朝夕相处,程恩恩能感知他的情感。
“你敢杀我吗?明天我如果死在这儿,你,江与城,全部诚礼,都别想满身而退。”
“这里的钥匙,我一向都有。”江与城说,“你哥出差的时候,托我照看你,不记得了?”
“城哥,如何措置?”范彪问。
她起来去客堂倒水,寝室门外的声控灯主动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