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天向床边一步,看向傅百漠道:“先生,能够查出霍良尊身中何毒?”
林易天看着满目泪痕的霍倾城,说道:“倾城,你别急,我也感觉这事有些蹊跷,你莫要打动,最后反而被真正下毒的人捉弄了。”
岭南覃家,用毒一贯高深莫测,这才合适她们的做派,那鹤顶红的确就是渣滓中的渣滓,她如何能够会用。
他们震惊的不是秦夫人的一番话,而是她真的就是覃家的传人。
秦夫人拿起朔仲,看了几眼才持续道:“这才是我给他经心筹办的死法,本来是筹算一年后用的,现在真是可惜了。”
这话说完,室内的人不由打了个寒噤,心道这手腕实在过分暴虐了。
“呵,伤天害理?我覃家独一做错的,不过是没有帮你爹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罢了!”秦夫人红着眼道。
秦夫人看着霍倾城却道:“呵,是啊,我是给他下毒了,从我入府第一天起,他在我院子里吃的每一口饭,喝得每一口水内里都有毒!”
秦夫人闻言将手里的一个盒子翻开了,内里是一粒靠近半透明的红色药丸。
鹤顶红的剂量很小,可见下毒之人本意并非是要取霍良尊性命。
当年覃家被灭门的时候,傅百漠正被徒弟锁在地下室,而那以后,秦鹤鸣就失落了。
傅百漠又想起之前秦鹤鸣问过本身是否想要解毒的话,莫非,他一向待在秦夫人身边,是为了刺探朝夕虫的下落?
曼月眼泪再次夺匡而下,对着秦夫人大喊大呼:“我不信!你扯谎!你这个骗子!毒妇!”
秦夫人却笑得更盛,“那样也好,大仇得报,我又何必苟活于世呢?只不幸了,这么多人要给我陪葬。”
在场的人虽没人说话,可大半民气中都已将她当作了下毒之人。
霍倾城看着林易天,眼中闪过几分茫然和躲闪,“那我就不知了。”
霍倾城闻言眼中闪过几分焦心和不耐,转眼后,又归于安静,“好,我听你的,但是她也承认了给我父亲下毒,这如何说!”
但是,他明显说过,本身不会用朝夕虫,他这又是何必。
秦夫人倒是不为所动,但是她身后的人却听得不悦,想要抬手开枪,林易天见状立即上前一步挡在曼月身前,双目冰冷的看着那人。
林易天对秦夫人道:“秦夫人,这毒固然不是你下的,但是你给霍良尊下了千月之毒是真,想用朔仲害他亦是究竟,我不得不将你临时关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