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风慕言,因为有了立室的筹算,以是向风无涯提出了分开。他杀人的时候阴狠判定,别的事情也是雷厉流行。想到了,便立马去做。
红烛燃尽,天且将明时,苏青墨才终究睡下,满身筋骨模糊作疼,尾椎处更是钻心砭骨。
“那又如何?”风无涯嘲笑了一声,“这被情爱绊住的人,就如同磨损的刀具,已经没有操纵代价了。可我这十年才磨得一剑,扔了可惜,留又留不下,不如就废了吧。你们两个,喊上小四小五,在风慕言屠完苏府以后,就将他杀了吧。”
看着风慕言领命分开了,一旁的次子和三子站了出来,问道:“寄父,您明知那苏青墨是苏棋宣的儿子,您命大哥杀了苏青墨百口,不等因而把大哥推到了您的对峙面上了吗?”
风慕言一脸开阔,“我只是实话实话,昨夜里本就是你缠着我不放,要了一次又一次的。”
“去了趟私塾,帮你向夫子告了个假。”风慕言说着,端了鸡汤来榻边坐下,然后舀了勺汤水,放在嘴边吹凉了,递给苏青墨,“来,吃点东西。”
“我在。”风慕言端着鸡汤走了出去,问道:“如何了?”
“哦?”风慕言挑了挑眉,“没想到,你还挺自大。”
念及此,风慕言俄然笑了起来,笑出了一派春回大地,百花斗丽。
紧接着,是苏府的女眷,仆人,丫环……
风慕言一惊。这发卖私盐但是重罪,刺杀朝廷命官更是罪无可恕。
“这――”
这统统小火慢炖,产生的并不俄然,可又恰好给人一种来势汹汹,措手不及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