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了你,和清蒸了你,哪个更好吃。”舒景乾道。
“灵力?”舒景乾一脸的思疑,“你好不轻易修炼来的灵力,会等闲给我?”
也不知他是如何了,双眼微眯,两颊酡红,一副中了媚药,亟不成待等人上的神采,非常的风骚。
只要在死前,有报酬他惨白无趣的平生,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待看清了是甚么以后,舒景乾脸上蓦地一红,正要跳开,却被那鲛人一把抓住了手臂,将他揽进了怀里。
如果爱到深处,粉身碎骨亦无所惧。
“可爱!”舒景乾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道:“笑个屁!”
“双修,是……”
也不晓得他甚么时候才会厌倦了,放本身分开。
鲛人眯着眼,笑的有些奸猾,“没干系,今后我们能够双修,很快就补返来了。”
他是个男人,没需求学着女民气口不一,欲推还就。爽就是爽,坦白的承认了,实在也没甚么。
舒景乾挣扎了一下,道:“你把匕首给我,我现在就杀了你!”
如果说上一次的连络,只为了身材上的欢愉,那么这一次,竟连内心都获得了满足。
舒景乾合上眼,任由他吻过本身的眉眼,鼻子,和嘴唇。
鲛人在一旁悄悄地看着,本来另有些清冷的目光渐渐温和下来,伸手为他擦了擦嘴角的炭灰,道:“谨慎卡着。”
酒仙镇的人酿酒,为了秉承纯洁的心性,不掺邪念,故从不杀生。而舒景乾家中,母亲信佛,父亲常常在城里做善事,受双亲的影响,他从小就是个嘴硬心软的性子。
归正事情也产生了,挣扎不过,就得学会享用。
看他眯着眼睛,一脸的神游,鲛人问道:“在想甚么?”
那一瞬,舒景乾乃至有些可惜,这老鱼精如果个真正的男人,就好了……
固然在鲛人灭族之前,曾有海巫为他占卜过,说他这辈子必定要历一次情劫,躲得过,平生无忧,躲不过,半世流浪。
伸脱手,从承担里取出了一瓶酒水,舒景乾咬开了瓶塞,咕咚咕咚灌了几口。
招妓还得给银子,这老淫鱼想着白睡本身,门都没有!
翻来覆去数次,他闷闷地展开了眼,只见那鲛人正摊着身子,睡在本身的身侧。
舒景乾不晓得本身是否中了他的妖法,他只是感觉本身有些变态,作为男人,被迫向一头牲口翻开了身材,不但没有感觉光荣,反倒是乐在此中。
传说鲛人有勾惹民气的力量,他们的脸也好,声音也好,对人类来讲,都是致命的引诱。
胃里舒坦了,他伸展了一下腰身,猛地吸了口气,扶着腰道:“啊――疼疼疼。”
这可真是坏弊端都占尽了,既是色鬼又是酒鬼。
舒景乾愣了一下,只见地上的酒瓶子已经空了,不消想也晓得,是那老地痞偷偷喝光了。
这一觉,舒景乾如何也睡不安生,满脑筋都惦记取本身的屁股,被利用过分的话,会不会开了花。
如孔雀展开了尾羽,如宝瓶里洒出了甘露,如火树上绽放了银花……
从这亦梦亦幻的夜色里回过神,舒景乾看向了紧紧拥着他的鲛人。
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污,舒景乾扶着腰,去到了他的“巢穴”里躺下。因为屁股有些疼,以是不能平躺,只能侧卧。
只要他情愿,略施妖术,便能让一小我爱上他,并且服服帖帖,毫无痛恨地成为他平生的傀儡。
坦白来讲,这感受还不坏。
一池清辉,满腔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