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并无隐疾。”我判定答复。事关庄严,我必须说明白了,“本王那边,朝晨,也是斗志昂扬。”
就连梨园子,也借用前朝旧事,指桑骂槐,变着法的骂我。
可本王较着想错了。既然感受不到暖香在怀,那么交欢之欲,天然也不会有。
“抓?”姚书云有些好笑,“现在帝都统统的百姓都在说这事,我难不成还要全数抓起来,酷刑鞭挞吗?纵有那心,我也没那地儿啊。”
姚书云又往他手里砸了几张银票,“能堵住你的嘴了吗?”
这事真要怪,还得怪我姓岳,不姓燕。
这厢,来到了月华楼,可贵百里尘也在。
不过,他只渡男人,有钱买女人的男人。
更何况,那些女人涂着稠密的胭脂和水粉,以及猩红的大嘴唇,整张脸就看不出一点人色来,本王别说是举了,不萎都难。
“啊?”另一人显得很吃惊,顺带着有些可惜,“不幸见的,看他长得人模狗样,还挺俊的。”
“哦,甚么?”
得,反正也洗不净了,本王干脆豁上老脸,将手一伸,搭在了姚书云的腰上,捏了捏,道:“长肉了。”
至于坏处――
本王:……
此次,我必然能提起兴趣来。
我若不想造反,就只能尽早脱身……
落座以后,姚书云拿核阅的目光,高低打量着本王,终是没有忍住,问了句:“王爷,请恕下官无礼,一向想着问你一句――”
生在皇家,信赖这类东西本来就过分豪侈,身为帝王,就更是生性多疑。
“没。”他喝了口茶,说:“既然还惦记取,早些归去就是了。要我说,皇上还是太年青了,你这一走,他就跟失了主心骨似的,整日魂不守舍的,看着都糟心。”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嘛。
再转头,只见那三个女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竟近年画还要出色。
而他一贯与百里尘交好,偶尔会来月华楼帮人调个琴,弹个曲,趁便,买个醉。
“喏,就他中间的,姚大人。”
姚书云:……
“都随你。”本王说着,捏了捏他的脸,按捺着恶心道:“这小嘴看着不大,还挺能吃的,你这个小妖精。”
“是吗?”姚书云眯起了眼睛,“王爷可知,外头现在疯言疯语的,都在传些甚么?”
“百姓们都在说,你襄王统领兵权,拥兵十余万,现在人马已然到位,随时筹办去官离京,起兵造反。”
冬意来的有些急。
只是这般风采,却沦落到风月场合,专做皮肉买卖,难叫让人可惜。
本王看着他,“如何,看你这般殷勤,莫不是想着献身?”
可她们嫖我不成,看我的眼神里就多了一丝质疑,渐渐地,变成了鄙夷。
我叫岳初,是大燕国,独一一名同性王。
我倒忘了,此人的琴技天下第一,常常卖力宫中的乐器调试,其听力,天然是无人能及。
“废话少说。”本王打断了他持续发|浪,问道:“比来朝中,没有大事产生吧?”
“另有,孙二娘家的酱肘子。”
“吃。”本王应下来。
“买。”本王一派豪放。
现在,他见了我二人,就是伸手要钱也是举止文雅,姿势安闲,淡淡道:“进门先给钱,本店概不赊账。”
本王也曾跟从姚书云去过几次秦楼楚馆,满想着即便没有触觉,但美色当前,禁不住挑逗,也能提起几分兴趣来。
能听他弹奏一曲,这机遇可遇而不成求。
见我默不出声,姚书云持续鼓动,“这男人,也不尽是些膀大腰圆,须发稠密的,既然是出来做皮肉买卖的,天然是身量苗条,肤如凝脂,王爷何不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