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姚书云只是悄悄听着,并无一丝想着分辩的意义。仿佛统统的科罚,在他看来都是理所该当的。
“众爱卿平身。”燕玖抬了抬手。
究竟是那里不一样来着。
本王被世人如此围观,很有些不美意义的搓了搓脸,道:“让诸位挂坏了,这脸虽说好了些,可比着畴前那面如冠玉,豪气逼人的边幅,毕竟还差了很多,想着完整复原,还得有些事日了。”
在他身后,一群臣子指指导点的,明显是在数落他的不是。
燕玖的眉头越皱越紧,问道:“那依诸位爱卿的意义,朕要如何措置他呢?”
……
他展开眼,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大有“老子都如此勾引你了你还能无动于衷到底是不是男人或者底子就是看不上老子”的意义。
即便我晓得,这类行动有多么卑鄙。
而燕玖,纵使想着放姚书云一马,可众口铄金,由不得他有一丁点的秉公舞弊。
本王旁若无人的弹掉了鼻屎,然后去步队最首站好了,跟着世人齐呼了一声:“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明显是他占了本王的便宜,倒像是本王把他给如何着了。
“启禀圣上,”凡事最爱出头的户部尚书站了出来,道:“有关前不久赵将军一家,遭某位大人构陷的满门抄斩一事,至今还没给公众一个交代。臣等觉得,这事该做个了断了。”
“是的皇上,”刘太傅跟着出列,“形成这么大的冤案,枉死了几百口人,当事人总得出来卖力。”
他嘴角噙着笑,笑出了一身的疏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