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晨光微露,我顺走了容忌身上的天劫,涓滴不担忧本身安危,竟觉神清气爽。
我大半张脸怼上一面巨大的擂鼓,鼓声之大,如雷贯耳。
大整天劫由虚**气运所定,而我,作为六界气运的集大成者,必然是化解大整天劫的不二人选。
“嘻嘻――”
容忌闻声转头,“啪”得一声夺过我手中酒壶,非常严苛地怒斥着我,“不得喝酒!你如果喝醉了非礼于我,父君定然觉得是我一手设想,到时候他对我的印象又将大打扣头!”
这该死的容忌,做事从不顾结果!
他就像是甜睡已久的冰山美人,我既等候他睁眼顷刻的万千风华,又有些担忧他得知本相后会暴跳如雷。
顷刻间,天雷勾起地火,干柴撞上烈火,我的眼里,只余下他一人。
“好说好说!”
入夜了又亮,露惊了风霜,我抬手遮着并不算刺目标阳光,面上现出一抹对劲的笑容。
我满头黑线,想不到他还是如此老练!雷劈他一下,他竟反手劈去。这同被狗咬,转而愤然咬狗并无辨别。
我忙蹲下身,双手护着脑袋,口中念念有词,“老子是天命帝王星,天劫你可谨慎点!如果获咎了老子,谨慎老子诛你九族!”
我不经意间,瞥向他后背处的**镂空,不由感慨着,皈依佛门之人果然心大,脾气也太好了些!
容忌双眸紧闭,薄唇翕动,“你这么甜,比蜜糖甜,好吃得不得了。”
眼下,我的双腿本就没甚么力量,再加上行动太大,便重重地朝地上跪去。
滋――
我如是应着,委实没想到,向来不在乎别人观点的容忌,会如此在乎父君的观点。
“闭嘴!”我转头呵叱着他们,表情愈发沉闷。
未几时,他眼皮一阵颤抖,大有复苏的趋势。
昂首望向四周,才觉周遭百姓纷繁探着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擂鼓下双手护头的我。
“你说甚么?”我满头黑线,竟不知他酒后所言是实话还是胡话。
醇香酒水在顷刻间弥散在鼻尖,轻而易举地将酒量陋劣的容忌熏得醉意昏黄。
我见状拔腿就跑,深怕他得知本相以后变本加厉地讨归去。
轰――
容忌悄悄扶着我,无法含笑,“笨伯,酒量这么差还敢胡来!我若不在你边上,你该如何办?”
容忌充公了酒壶,正色道,“我但愿我们的豪情,能获得父君的承认。”
“歌儿!父君神通泛博,若让他得知......”
“嗯。”我接着他的话茬,点了点头,随即勾着他的脖颈,一阵啃,“给爷笑一个!”
天幕上,乌云遍及,忽有一道电光轰隆划过天涯,不偏不倚地劈在容忌头顶,将他发髻上的金玉冠一分为二。
容忌并未将身后的酒鬼放在心上,他背手负立,兀自言说道,“歌儿,我们必须尽快闯出古疆场。不然,我天劫一至,恐有力护你全面。”
容忌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墨发流泻一地。
咕噜咕噜――
又一声响鼓乍响,我这才发觉不对劲。
容忌说过,唯有在满足之际,防备心才会将至最低,这话,一点不假。
顷刻间,他满头青丝如瀑,顺着他光滑的肩头流泻而下。
我下认识地拽着面前人的衣衿,不料失手将他的衣衿划了一大道口儿。
我一边拥戴着,一边夺了酒鬼手中的烈酒,朝着本身口中猛灌着。
“小脸甜甜,小嘴甜甜,小手甜甜......”
咚――
我难堪地干咳了两声,“唰”得一下站起家。
“对,对不住!”我双膝跪地,错愕地看动手上的缎面布料,支支吾吾地同面前人报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