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天雷勾起地火,干柴撞上烈火,我的眼里,只余下他一人。
咕噜咕噜――
我趁他不备夺过他袖中酒壶,对着他的领口,往他衣衿上浇去。
照理说,我天劫加身,本不该去往第五处古疆场,但我识路的本领极差,回眸间一头栽入了第五处古疆场。
“好说好说!”
想不到,醉得不省人事的容忌,嘴巴倒挺甜!
我如是应着,委实没想到,向来不在乎别人观点的容忌,会如此在乎父君的观点。
我不经意间,瞥向他后背处的**镂空,不由感慨着,皈依佛门之人果然心大,脾气也太好了些!
容忌紧绷着身材,不敢大动,深深地看着我,似是在看望着我是真醉还是在借酒阐扬。
这该死的容忌,做事从不顾结果!
天幕上,乌云遍及,忽有一道电光轰隆划过天涯,不偏不倚地劈在容忌头顶,将他发髻上的金玉冠一分为二。
然,我身后的酒鬼却被惊雷吓破了胆,四个大老爷儿们相拥而泣,瑟瑟颤栗,“大整天劫!虚**很快便有一叱咤风云的上神死于天劫,太惨了!”
容忌并未将身后的酒鬼放在心上,他背手负立,兀自言说道,“歌儿,我们必须尽快闯出古疆场。不然,我天劫一至,恐有力护你全面。”
“我有一个绝招,能刹时解了你衣衿上统统的暗扣,你要不要见地一下?”容忌神奥秘秘地在我耳边轻语。
晨光微露,我顺走了容忌身上的天劫,涓滴不担忧本身安危,竟觉神清气爽。
“唔......渴了。”我咂巴着嘴,意犹未尽地咽着口水。
容忌将我放下,一手戳着我的脸颊痴痴发笑道,“歌儿,我有一个奥妙想要跟你讲。”
“你说甚么?”我满头黑线,竟不知他酒后所言是实话还是胡话。
“嗯。”我接着他的话茬,点了点头,随即勾着他的脖颈,一阵啃,“给爷笑一个!”
我大半张脸怼上一面巨大的擂鼓,鼓声之大,如雷贯耳。
又一声响鼓乍响,我这才发觉不对劲。
“甚么奥妙?”
我难堪地干咳了两声,“唰”得一下站起家。
提及天劫,我心中亦愤激不已。
他就像是甜睡已久的冰山美人,我既等候他睁眼顷刻的万千风华,又有些担忧他得知本相后会暴跳如雷。
他对劲地收回斩天剑,狭长的眼眸直勾勾地对上我的双眼。
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