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妖娆面露宽裕,“闻其声无外乎是周公之礼。”
他狠狠地掐着我的脸颊,非常气恼地说道,“笨伯!如何总疑神疑鬼?我的人,我的心,从始至终,只属于你一人,独属于你。”
毕竟,这位从石头缝儿蹦出的堂姐,我并无半分好感。
“没记错?”
“三年前,我偶尔听闻妖娆酒楼中,有一人同你非常相像,便入了妖娆酒楼一探究竟。”容忌简而言之。
待玉妖娆分开,容忌倏然沉了脸。
且舞不动声色地划开本身的手腕,任血珠落至掌心处,“嫡亲之血,才得相融。你若不信,大可尝尝。”
他一手揽着风情万千的且舞,一边挑衅地看向容忌,“既然来了,不若进屋坐坐?”
但奇特的是,我总觉为首那头猪的眼神非常熟谙,仿佛在那里见过。
想来也是,为首的是头雌猪,容忌对于除我以外的同性,向来是不屑一顾的。
“你不也来过一次?”我好笑地看着容忌,转而指着花名册上封於的名儿扣问着玉妖娆,“你可知封於来访的详细时候?”
“碰过人家没有?”我内心虽有几分担忧,但还是鼓起勇气,开门见山地扣问着容忌。
玉妖娆巧笑嫣然,“歌儿无需担忧,东临王确无伶仃见过且舞。且舞毕竟是妖娆酒楼名扬四海的花魁,其入幕之宾,我亦伶仃编了本花名册。花名册尚在我屋里,我这就给你取去。”
我连连点头,正要同容忌一道分开,顾桓却一脚踹开了屋门。
“容忌,你可识得那头猪?”我指了指一闪而过的猪群。
传闻,妖娆酒楼中,沉迷声色且无报答可付之客便会被变幻成待宰的猪。因此,酒楼当中,经常有待宰的猪四周逃窜,来宾对此亦是见怪不怪。
三年前,我尚还在绝代神盒中疗摄生息。当时候的容忌,并不知我仍存活于世,因此即便他纵情妖娆酒楼,同且舞东风一度,亦是无可厚非。
顾桓情感非常不好,全然不顾被他一脚踹得四分五裂的大门,狠戾地将且舞扔至地上。
但我心眼甚小,眼里容不得沙。若容忌当真碰过且舞,我定然不再理他。毕竟,让我执念三生之人,毫不能有如此膈应人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