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女人既然如此直接,本王也分歧你拐弯抹角了!”我起家,踱步至她身前,如同打量猎物普通,从上至下细细地打量着她。
柳苏苏完整慌了神,背抵着殿中的白玉石柱,声泪俱下,“星儿,求求你,放过我吧!”
扫把星怯怯地接过古朴茶杯,朝面色大变的柳苏苏走去,“柳女人,请用茶。”
“青龙,将柳苏苏押入宫中。”我一想到铁手差点害死容忌,心中怒意顿起。
“柳女人很严峻?”我以锦帕轻拭着她额上的精密汗珠,看着她心神不宁的模样,竟觉非常畅快。
铁手狰狞的面色显出一丝寂然,他低垂着脑袋,一时语塞。
扫把星并未作答,一个箭步冲上前,她判定地掐着柳苏苏的下颚,以蛮力撬开柳苏苏紧闭的唇齿。
柳苏苏在我的谛视下,心跳愈发迅疾,她下认识地后退了半步,纤纤素手在广大的广袖中紧握成拳。
柳苏苏并未作答,上扬的嘴角显出一丝倔强。
我瞅她一副狷介出尘的模样,不由自主地冷哼道,“心比天高又如何?可惜身为轻贱!怕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咳――”柳苏苏捂着喉头,干咳不止。
柳苏苏见状,挺直了脊梁,唇角微微勾起,巧笑嫣然,“北璃王的厚爱,民女无福消受。”
“朱雀,上茶。”我疏忽了柳苏苏淬毒的眼神,命朱雀再度端上一套同容忌屋中一模一样的茶具。
“北璃王深夜召民女前来,所为何事?”柳苏苏疾步走来,粉面香腮,腰若细柳,袅娜生姿。
我原觉得扫把星不会是柳苏苏的敌手,正筹算助扫把星一臂之力,不料扫把星体内竟储藏着可骇的潜能,瞬息间将崆峒印中的无穷神力蚕食洁净。
“甚么上古神水?”柳苏苏惶惑地望着我,正想矢口否定,似是想起了甚么,神采愈发阴沉。
“柳女民气比天高,这是在嫌弃本王的茶水寡淡?”我淡淡扫了眼被摔得粉碎的古朴茶杯,继而走至扫把星面前,轻拍着她的手背,安抚着惊魂不决的扫把星。
固然她生得一副好边幅,但在我眼里,她同苍蝇臭虫并无太大辨别,一样让人恶心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