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得令,赶快闭上双眼,绕过堵在他身前的容忌,冲我袭来。
天雷之火燃起的刹时,忽有一**女鬼凑在我跟前,缓慢动着嘴皮子,似是在冲我浅笑,又似是在背诵着奥秘难懂的经文。
至于天后入魔的隐情,我总觉同这些邪祟索命木偶,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
她眸子很大,只看得见黑瞳,瞳人里映着我被她蚕食殆尽的气象,非常瘆人。
“咯——”
唰唰唰——
看来,我该当是入了天帝所营建的幻象当中。
“啊——”
“血债血偿!”为首的索命木偶声音高亢如妖猫怪叫。
连续十声血肉分离之声骤响,索命木偶的舌头纷繁被我剜去,我这才如释重负地的捂着本身心口发黑之处,以乾坤之力将毒针逼出体外。
它身后的索命木偶纷繁高举动手中砍刀,亦收回妖猫怪叫般的声音拥戴道,“杀!杀!杀!”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语重心长地同她说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特别是女子,非论身处何地,都不能放弃本身。”
但细细一听,此声又并非拍门声,充其量只能算作是木头来回摩擦之声。
我迷惑地看着它们,忽觉心口如同蝼蚁啃噬普通,又痛又麻。
它一边阴邪笑着,一边伸手以指尖轻触着我的手背,用一种看猎物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我。
它们转动着头颅,收回“咯咯”的响声,诡计以奇特的行动击溃我的意志。
“暗害我?”我肝火中烧,飞身一跃而下,将掌风化作十把冰刀,朝着索命木偶袭去。
天帝提着丹田之气,将他体内并未散去的雄浑仙气同邪祟之气相融会。
天帝本就是仙界之主,即便身故,其身上的滔天仙力还是不容小觑。
“容忌?”我轻唤着容忌,在黑暗中四周摸索着。
眨眼间,容忌已然将我带至身后,他撇过甚,体贴扣问道,“可有受伤?”
我知尸毒入体非常凶恶,但并不但愿容忌因为我而同天帝争锋相对。即便,眼下的天帝仅仅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借你的心一用!”索命木偶说着,俄然一窝蜂朝我心口处被毒针所扎的处所涌来。
想我当初也做过几十年的恶鬼,但从未以如此可怖的模样吓过人。就是不知**女鬼如果照镜自赏,会不会被自个儿吓到。
与此同时,其他九个索命木偶纷繁顺着我的衣摆,往上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