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小的必然替姑奶奶打理好布庄。”钱来之前是跟着陶氏长兄陶侃走南闯北的,打理一个布庄,于他不是件难事。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丢得不是她的脸,她丢得是沈家的脸,一笔写不出两个沈字。”沈母让林氏从千米出了这笔银子,把林氏气得咬牙切齿,四千六百两银子,可不是甚么小数量。
金氏唇角上扬,笑得畅怀,嘴上却嫌弃道:“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得,你就不怕密儿他们笑话你啊?”
陶氏问道:“内里如何回事?”
“二奶奶的一对虾须镯不见了,在到处找,还找到我们院子来了。”齐婆子气呼呼隧道。
林氏对周氏的不满,又添了几分,若不是周氏搅合,她这房不会庶子先出世。再说了,今后,沈老爷和沈母故去后,沈家的财产大部分是长房的。周氏多用一分,那就是侵犯长房的好处,恰好现在不能分炊,眼睁睁看着二房多用多占。
“这个布庄,交由你来打理,你能打理的好吗?”陶氏问道。
“大嫂,人家想你了嘛。”陶氏不依地娇声道。
金氏比陶氏大了十一岁,她嫁进陶家时,陶氏才五岁,姑嫂豪情深厚。金氏回抱她,“哎哎,大嫂在,大嫂在呢,有甚么事渐渐说,别急,别急,你谨慎你的肚子。”
没有银子,箴绣布庄就顶不下来,林氏和周氏恨得牙痒痒的。随后,得知箴绣布庄被人用两万八千两银子给顶走了,林氏和周氏气得肝痛,派人探听了一圈,也没探听到是谁顶的,只能在家里悄悄谩骂陶氏,怪她坏了她们的功德。
陶氏略微松开了点,看着金氏,道:“大嫂,我好想你。”
陶侃的神情,跟着她的诉说,变得凝重。陶氏抓住陶侃的衣袖,“大哥,这是上天给我的预警,我如果不会做点甚么,那就是坐以待毙。大哥,我不想我的女儿,刚一出世,就命丧枯井,我不想你和清儿落到那种境地,我不想密儿和深儿无辜枉死。大哥,这些天,我一向睡不安宁。大哥,你必然要信赖我,你必然要信赖我。”
过几日,到了秋社日,依风俗,妇人归娘家。陶氏的父母半年前回了本籍扫墓,现住在锦都城是她兄嫂一家。陶氏从马车高低来,看到身材安康的大哥陶侃、满面红光的大嫂金氏,真恰是仿佛隔世。
陶侃点了点头,“你听泽儿说了?”
“大哥,我也不想信赖,但是这些天,我梦里产生的事一一获得了考证。大哥,你是不是与一个叫秦坡的人在合股做木料买卖?”陶氏问道。
“大嫂,大嫂。”陶氏紧紧抱住金氏,冲动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