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開河,證據呢?”
小青年沒見過殺人場面,無以應對,只好安抚他:“杉木君,你不要過於悲傷,我立即归去報告,你等著!”說罷一溜煙地走了。
糾察隊駐地是76號,門牌也相差38號,19幢房屋,距這里不算遠。最多10分鐘,鄭大哥就率人趕到。
丫頭當仁不讓,正襟端坐,一努嘴:“把犯人帶上來!”
鄭大哥把她拉過一邊,悄聲地說:“大妹子,你弄錯了!他說的不假。我們親耳聽到弟兄倆吵得不成開交,走遠了還聽見死者不依不饒地大罵,說是要殺了他。不信,你問問這幾位同道!”
“好!归去說,真谛只要一條,總不能憑你……”
又指著一旁傷感的男人說:“麻煩你們把他节制起來,此人有严峻怀疑,千萬別讓他逃脱!”
就在這時候,尼娜風塵仆仆地趕到:“師姐,啊!李政委也在。快點取樣,時間一長,血跡乾透了不好取!”
“好個吃里扒外的東西,打死你這個叛徒!”說著九節鞭向他頭頂砸來。
鄭大哥等幾人及時趕到,小RB見他來,大喊冤枉,指著頭上的血跡控告洋女人打他。
“少安毋躁,聽我把話說完!你先發制人,從衫木陶背後动手掐他的咽喉,受害者出於求生的本能,死命抓住你的手腕掙扎。總是先动手為強,後动手遭殃,屢試不爽的。最後死於你的魔爪,太讓人震驚了!”
“啊!你是怎麼晓得的?”
李大姐看傻了,事情怎麼會鬧成這樣?兩派人到底誰是誰非,她也搞不清楚。
自從地下黨領導的工人糾察隊领受該地。進行大力整頓,將一些無主的房屋“收歸國有”,出租之後,一下子涌進來很多RB人,同時也有手持產權證的堂而皇之地搬進來,魚龍混雜,偷竊扒拿打砸搶,無事生非打群架,為所欲為。弄得民不聊生,民气惶惑。
尼娜大怒:“無組織無紀律,不断指揮,什麼東西!”
鮑丫頭沒大沒小、沒上沒下,目中無人,就是泥人也忍耐不下。從來沒有人敢朝李政委發威,她也翻臉了:“鮑銀燕同道,請你把話說清楚!”
次日,她早早地來到瀛和村。
鄭大哥等人頓時啞口無言,割襯衫袖子看似荒唐,其實是找出殺人證據!
這里有什麼新情況呢?
“好,你隨我來!”也不睬其别人,急仓促地走了。鄭大哥率人在後邊跟著。
“用心就是你們上當了,怀疑犯在演戲,中了骗局還不明白嗎?”
“罷了、罷了!鮑銀燕同道,真沒法與你同事,懷疑统统,令人齒寒。李政委,您看著辦吧!”
“哦!原來如此!”
“是呀!鮑偵探。死者被害的時候,他正坐在隊部生悶氣,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只聽見鮑丫頭猛喝:“師妹,你還愣著幹什麼?動手啊!誰敢阻攔我打死誰,抗日反戰联盟同道的血不能白流!”
李大姐急呼:“尼娜,不成孽待俘虜!”
她也嘿嘿一笑:“請問,你想化驗什麼?”
現場顯示,他殺是必定的,并且就在一小時之內,兇手殺人後敏捷逃離,屋里沒有任何打闘和撬竊過的痕跡,不過談起偵破兇殺案,鄭大哥也是門外漢,無從著手。
下午,鄭大哥按例帶著幾名隊員巡邏,從西走到東,再由東轉回西,在小區的主幹道上巡視一遍。走到38號杉木熏家門口,只聽見二樓窗戶里傳出狠恶的吵架聲,越吵越響,全不顧丟人現眼。
小區里承平了三五天,克日又出一件怪事。
發動車子回糾察隊隊部,讓他們在後邊跟著,不予理踩。
“很好,辛苦你了!審完案我請你吃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