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很清楚,但是找不出作案伎俩,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簡直專程來送命,完成任務的。
“你剛才還說店里沒這個玩意兒,怎麼一下子又用完了?再去仔細找一找,或許還有;如果點滴不剩,現做也要給老子做出來,我等著喝!”說著解下腰帶,把手槍、九節鞭、彈弓往桌上一放,拿起帽子扇涼風,顯出她是有備而來。
接待所不設食堂,吃喝就在小街上的“秋去茶館”,也經營飯食,相隔3、五家門面。還不消付錢,吃什麼都行,只要記個賬,鄉公所買單。
第二篇日記寫的是:昨晚藤枝草八無緣無故地死了,尸體被警方帶走,說是要化驗,我們暫時還不成以離開,隨時傳訊,一向折騰到天亮。
如果說那杯毒飲料是罪證的話,老板娘都喝了三分之一了,人家安然無恙,為什麼他一喝就死呢!劇毒從何而來?每個人的杯子經過化驗,乃至廚房里各個角落都搜遍了,沒有任何異象。殺人的動機又是什麼?誰也說不出以是然。
幾個探員、差人白忙活了一陣,直到夤夜時分,大家筋疲力盡才偃旗息鼓,警方無功而返。
就以這兩個兇殺案來說,他們覺得毫無缝隙可尋,怎麼人家兩晝夜就告破了!上自局長下至科室打字員、接線生無不瞠目結舌,分歧要求亁脆開個現場發布會,請她介紹經驗,大伙取取經。
聽了這話,老板立時變臉:“你……”隨即又乾笑了起來:“嘿嘿嘿嘿,小店沒有那個玩意兒,實難從命!”
“婆婆聽媳婦的,這是哪對哪?”
正筹算歇息,老板來關照,一艘釣魚船已經準備好了,事前定下的。既然如此,3人只好強忍哀思,抖擞精力,駕著划子到湖上去釣魚,中午也不归去,就在船上吃老板娘做的便當,快快樂樂地渡過了一天。
“好!那我就叨擾了!”
我第一個登陆,正在廁所里大便,只聽見内里大呼大嚷,人聲嘈雜,趕緊系好褲子出來。天哪!又死了一個人!穗島德宏君曲在划子里,眾人七手八腳地把他擡出來,放在草地上,看樣子半夜里就斷氣了。
這正投其所好,因為第一篇日記中,大量筆墨描述了這家茶館,當晚就有人倒下,釣魚竿還沒摸呢!
兩個RB男女眼睜睜地看著她耀武揚威地離開,老板娘問:“ご仆人大丈夫ですか?”(當家的,要緊嗎?)
老板過來討好:“大偵探,用得過癮吧?”
“您是SH灘老克拉,無所不知,曉得陽澄湖的特產。不過這兩天還不到時候,大閘蟹太小,吃起來不過癮。明天請你吃“太湖三白”。”
錢用了得當,李大姐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叫她下回要打報告,获得批準才气够。她卻笑得前仰後合、花枝招展:“樣樣获得您點頭才許可,黃花菜都涼了,您不是說“只爭朝夕”嗎!”来由实足,真拿她沒辦法。
原來她應劉隊長指派,到江蘇常熟去辦案了。老劉雙重身份,明的是差人局副處長,公开里是地下黨同道,與老李單線聯系,上回護送鮑母捐贈的100噸南瓜時認識的,他的拜托不能不去。
這東西公然不錯,不但清涼解渴,還有醒酒的感化,大师都舍不得大口喝,留著細細地品嘗。
“呵呵呵呵!”丫頭偷聽到了。
突如其來的慘劇把统统人嚇呆了,情急当中還是老板有主見,立即報警,同時打抢救電話到常熟醫院,請求派救護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