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説:“上回高局長的公子高培新和他的火伴在藝妓舘看“大興相撲”,被人施放毒針而死也是它!”
“正由於聲驚四座,前排人都回顾觀望,彈唱小調的村上大久保趁人不備,用手中的三弦,扣動扳機,將毒針射入小高的臀部,幾個小時後同樣死在夜總會的包廂裏,死因都是被注射了“龍膽樹根”這種罕見的毒劑。”
老太太仿佛早有預感,并不詫異,冷靜地喃喃自語:“公然被我猜中了,他指定昔日的厠所作爲牢房,出乎尋常,此中定有貓膩!”
鮑銀燕又關照一句:“深夜巷子上的車禍也是你的陰謀吧?”
沒想到第四天一朝晨,分局打來電話,告訴她一個驚人的动静,龜壽極左衛門昨夜逃脱了!
鮑丫頭卻説這叫別開生面,看似奉上門的买卖,讓鬼子有機可乘,暗中串聯,訂立攻守联盟,增加破案難度,殊不知恰是我所希冀的。
“哎—,常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知曉他從這裏逃脱,膽怯而不敢追,一旦上峰查明有口説不清,何況又是我一再要求將人犯引渡到分局的。你就在上面照應吧!”
“别的一瓶乳红色的液體也是RB獨有的,叫做“龍膽樹根”。兩年前在西郊度假村慘死的英國密斯就是中了這種慢性毒藥,施毒者是原RB駐TJ憲兵隊的少佐大島由星子、特務機關長龜壽極左衛門少將的麾下,這件凶案我想諸位不陌生吧?”
鮑丫頭立時補上一句:“那就遵循你所説的“心臟解痙藥”處置,立即服用或注射一針。來呀!給他上藥!”
“張三哥,請你將擴音設備準備好,我把剛剛錄好的音,放給諸位聼個明白!”鮑銀燕從隨身的挎包裏取出盒式錄音機,放在審判桌上,對準麥克風,準備放錄音。
橫路敬一準時押到審訊場,關在藝妓舘化妝室,既不鎖也不銬,也不派人看管,還允許同熟人打号召,很自在。涉案的一幹人也全都到齊,唯獨送茶飯的副官長小鷹晉仁缺席。
“哪兒的話!本司令略施小計,叫他們像無頭蒼蠅普通亂哄一氣,拿不出證據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是!屬下明白……”
本日審問不男不女的橫路敬一,庭址就選在居酒屋,鬼子的巢穴,這不是自找麻煩嗎?不消説旁聽者特多,弄不好還會影響審訊,衆人不以爲然。
末端,她朝臺下喊道:“有請閘北差人分局秦局長落案!”
“是!”
“你……你怎可私翻人家的東西?偷窺別人隱私,我抗議!”
堂上之人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審訊的法度全亂了套,他一不是法官二不是審判長,更不是傳説中神探鮑母的女兒、學生,奶名鮑丫頭,據説此案就是她偵破、也由她審訊,那知半路中殺出個程咬金,老三老四地往堂上一坐,他是什麽人?
爲什麽呢?這一來能当场觀察各個RB人的動態和表現,發現蛛絲馬跡,立即清查到底。一旦獲得這方面的佐證,根據已有的證據,她立即能鎖定誰是敵酋鬼壽極右衛門,他休想再逃過這一關!
鮑銀燕驚堂木一拍:“小鷹,你的主子就在面前,把你在審訊室招的供當堂再説一遍!”
第二十五章第四節闘大魔頭之險象環生
於是她娓娓而談:“那晚兩名死者觀看演出時,高培英在前,火伴劉均在後。先是小劉發出撕心裂肺的一聲尖叫,启事是他脖子被人用針扎了一下,轉瞬即逝。也就是這一針,幾個小時後要了他的命。”
橫路不信,搖搖頭說:“你一眼就能看破,豈不是欺人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