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有關係嗎?”
“應該是我謝謝你!又着力又出錢的,真是親家母教導出來的好閨女,比我家李忠强多了。”又説一句滬語:“鮑家姆媽,謝謝儂!”
鮑銀燕等來到昔日神社的後門,她手一揚,繩鈎筑住院墻,身子一蕩就飛進去了,小黃也騰身躍過。
顯而易見,有妙手公开裏進來過,神不知鬼不覺將膠圈全數作廢,再悄悄地溜出去。這一來白日的大宴賓客,演真戲、假戲全数泡湯。説不定明天她們來“演戲”,行興師問罪之實,這下完了,徹底的完了!
“你想給他們發回工資?這主张不錯,我贊成!”
“當然,大有關係!你明天穿的是白襯衫、藍褲子,對吧?”
説到歌舞伎,那是RB典范的民族演出藝術,也发源於江戶川時代,後來慢慢發展爲一個成熟的劇種,演員爲清一色男性,與申城的紹興戲恰好相反,很有看頭。
討厭的還是哪個女警官:“這麽大的事掉以輕心,到現在還沒拿出證據來,不要又有什麽貓膩吧?”
隊員們一愣,想不到小鬼子投降後還如此放肆,便問她怎麽應付?
小朱鬧事真有一套,大抵古書看多了,朝門口一站,兩手叉腰,橫眉豎眼:“呔!裏邊的人滾出一個來!”
到了糾察隊部,鄭大哥告訴隊員明天赴宴出了大事,新來的TJ大魔頭明目張膽地向他們發難,看來要有一場爭鬥。
4個警官一鼻孔出氣,軟硬兼施,把RB人連嚇帶勸,停歇這場鬧劇,喝酒帶看戲不歡而散。
“沖洗膠卷用的D72顯影劑和定影劑,用作指引方向的!”老鄭等懵懂地搖搖頭,不知所雲。
“是的,沒,沒錯!”老鄭更是“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
王五一贯粗魯,指著打手:“他媽的,你還敢在中國地盘上作威作福,滾一邊去!”
“是啊!這二兩黃金對我們來説沒什麽大不了,對窮苦人家但是拯救錢!阿彌陀佛!”
今晚沒有月光,瀛和村里靜悄悄的,聽得見地上“沙、沙、沙”的脚步聲。
糾察隊小夥子頓時目瞪口呆,明天領略了鮑大蜜斯的英姿,想不到她還有這一招!
偽照剛剛拍好,還沒來得及沖洗出來,糾察隊就上門了。
臺上演到飞腾,“鳴神上人”發瘋似地跳啊舞的,還帶唱曲,懂的人一個勁地喝采喝采,鄭大哥告便上厠所。
老鄭美满是“山東人吃麥冬一懂不懂”,權當看“西洋景”,人家喊好他也喊好,隨大流;鮑丫頭則全神貫注,目不轉睛,還不時地用隨身帶的“萊卡”拍照,説是归去讓家人見識見識。
“瞧你嚇成這樣,又不是什麽壞事,出來、出來!李大姐,是這麽回事,不是從鬼子手裏得了一筆不義之財嗎?我的捐給了死者家屬,丫頭想給大夥發筆薪水,僅此罢了。”
“長官深明大義,貴軍紀律嚴明,令人佩服。衹不過照片正在沖洗放大,請諸位稍等半晌,馬上就好。先請坐,請坐!”
“然後呢?”
不過房產留下很多,鬼子又派來一彪人馬,據説是從TJ衛開來的,十幾個男人漢。
再説大島惠美吊颈自盡,群龍無首;瀛和神社的最後3個成了殺人共犯,鋃鐺入獄,剩下來毛毛蟲都沒有一個,全軍覆沒。
幾個鬼子迫不及待地趕回原來神社安排神器的小屋,現在是沖洗膠卷的暗房。門上的鎖還好好的,裏邊的紅燈還亮著,120方鏡箱也无缺無損地擱在桌上。沒有出紕漏,虛驚一場!
後門右拐有條巷子,西斜的夕陽照在地上亮閃閃的,厠所就在東面頂頭,坐北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