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房產留下很多,鬼子又派來一彪人馬,據説是從TJ衛開來的,十幾個男人漢。
“難得丫頭有這份情意,我何曾沒考慮到?一來我手頭緊,活動經費不寬裕;二來保持艱苦樸素的品德是我軍一貫的優良傳統,外人不睬解也是普通的。”
接著她命令:“小朱,你率兩名弟兄,穿灰襯衫、黑褲子,到居酒屋、藝伎館門前去鬧事,就以鄭大哥明天的遭受説事,動靜越大越好,掩護我和小黃趁亂潛入。大約10分鐘便能够了!”
第二十五章第一節鬥大魔頭之打下馬威
臺上演到飞腾,“鳴神上人”發瘋似地跳啊舞的,還帶唱曲,懂的人一個勁地喝采喝采,鄭大哥告便上厠所。
丫頭仍舊嘻嘻哈哈的,不爲所動,輕描淡寫地:“小鬼子仗著拍了照,作爲證據,欲買通小報,編造花邊新聞,企圖搞臭我們,用心不成謂不良苦。殊不知他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本蜜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到底誰打誰下馬威,等著瞧!”
王五一贯粗魯,指著打手:“他媽的,你還敢在中國地盘上作威作福,滾一邊去!”
陳六更是露骨:“阻礙警方辦案,把你抓起來!”
離開居酒屋,回到對面差人署。
衆人不知她葫蘆里賣的什麽藥,隻曉得她鬼點子極多,無需多問的。
但他們不是繼承神社的衣鉢,卻改頭換面,開了一家“居酒屋”,就是RB傳統的小酒館,供应酒類和簡單的飯菜,RB很风行。據説发源於江戶川時代,歷史還蠻悠长的。
故而十幾個RB鬼子喝酒傻鬧,開心至極。外邊的吵鬧壓根沒有聽見,直到“乒乒乓乓”的拍門聲如雷震耳,才有人醉意朦朧地出去。
RB人趕來攔阻,被她義正言辭地責回:“衹準你們攝影,不準我拍照,豈有此理!”
鄭大哥沒有經過這個場面,無辜受害,有苦難言,束手無策。事到现在他也依仗鮑同道了!
説到歌舞伎,那是RB典范的民族演出藝術,也发源於江戶川時代,後來慢慢發展爲一個成熟的劇種,演員爲清一色男性,與申城的紹興戲恰好相反,很有看頭。
“你想給他們發回工資?這主张不錯,我贊成!”
末端,她對張三等說:“煩請四位大哥把三個犯人押送警局,鄭大哥查封神社,我還有點後事未了,先行辞职!”
“鄭大哥他們實行的是供給制,來申城幾個月了,丁點工資未發,每個月的津貼衹夠買牙刷、牙膏、毛巾,番笕、草紙,大熱天連涮根棒冰都捨不得,我想……”
蹊蹺的是一旁有個RB人,手裏端著拍照機,“咔嚓、咔嚓”地照個不断,明人一看就晓得是事前預謀的,怎會這麽刚巧?
其實鮑丫頭她也沒有見過東洋玩意,很想去見識一番,但是總隱隱地感覺到有些不安。前人雲“宴無好宴,戲無好戲”,説不定小鬼子又玩什麽把戏,到時候抓瞎就晚了。
鄭年老是土生土長的HB佬,既未喝過RB清酒,也沒有看過RB戲,興致勃勃地換上新發的服裝,跟隨鮑大蜜斯去赴宴。
來人堅持要那個所謂被調戲的RB婦女現身,把事情説清楚。怎麽説得清楚?歌舞伎演員满是男性,哪來的受害婦女?越抹越黑,鬧得一團糟。
報幕的先用日語嘰里咕嚕地講了故事概梗,然後用漢語翻譯一遍。
“還有我呢?”
早晨回到家裏,把審案經過一五一十地向老娘匯報,并且說:“遵循您的叮咛,把兩根“小黃魚”化了,換成現金。先把大洋橋車行裏的黃包車按價賠償,餘下的錢送到小揚州家裏作爲撫卹金,可謂雪中送炭。他兒子不小了,再過兩年也能拉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