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先生,你單憑一面之詞就指定我有罪,難道不覺得草率嗎?”
“放在那里不記得了,難道不成以嗎?”
羅警官覺察到了:“大蜜斯看出端倪了嗎?”
“事情是這樣的:昨晚,紅升洋火廠老板的兒子媳婦領著孫子在興隆街看燈,來了一支花車游行隊伍,兩個大頭娃娃一搖一擺的,圍著他們轉,三花兩繞,就把攙在手上的孩子劫走了,能够說神不知鬼不覺,也沒聽到小孩哭鬧,見了鬼一樣。絕對不是普通的偷竊兒童行為,你說奇特不奇特!”
不料黑暗中竄出一個惡女人,沖進籠子,兩個爪子掐住小孩的頭頸,兇神惡煞地:“姓鮑的,停止!放下兵器,不然我就把小鬼頭掐死!”
第二步,鹽田良俊公然逃到這里,繼承鐵面人的衣缽,擔當起殘渣余孽的頭領。不消說兩起綁架讹诈案必然是他陰謀策劃的,只不過她喬裝改扮之後他底子認不出來。她卻認得他,少了一隻耳朵,是被小黃咬掉的。
道格特果然是條靈犬,下了車三個圈子一轉,就直奔舊橋址。昔**與日寇的大狼犬在此大戰三百回合,記憶猶新。
羅警官也不是茹素的,把桌子一拍:“一個都不許走!各自把元宵節早晨在那里、幹什麼,一五一十地寫下來,当场錄供词,由警方監督。交代不清楚的,一概重寫!”
隧道里很寬敞,還有微小的光,直著身子行走都無礙。
“既然是僑民,就應該遵循当局的法律法規,為何盜竊死者的尸體啊?”
“不錯,莫須有的罪名概不承認!還是老樣子一句話,證據呢?”
他一見鮑母、包銀燕在場,沖著她又是三個響頭,嘴里不助地感謝雲雲。娘倆嚇得一大跳,連忙扶起,用茶。
“告訴你,這輛摩托車一個多月前被盜,失主已經掛失,發票、行駛證副件都在我手里。你還有什麼話說?”
每個在場的參與者只要自動放棄,一概發放3毛錢硬幣,拿錢走人,不得在此逗留。
既然那個“女匪贼”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還動用這麼多窮孩子來挖洞口尋寶,天然信以為真。無不趨之若鶩,操纵各式各樣的东西插手掘寶大軍,一傳十,十傳百,人越積越多,加上看熱鬧的,大型集會普通,甚囂塵上。
“鮑姨,您歇一會,我們來!”幾個報童上來幫忙。小鬼頭雖說年齡不大,力氣不小,七手八腳地又撬開幾塊石板,勉強能鉆進一個人了,人、狗魚貫而入。
鮑丫頭拿起一看,是中心銀行的現金支票,1000元現大洋。這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喜得她眉開眼笑,樂不成支,抱著鮑母直跳,像小孩子一樣。
“噗通、撲通”聲過後,橋堍下的石板顯出來了。丫頭接過鐵鍬朝石縫里一塞,再用鐵鎬一撬,一塊石頭移動了,暴露一個洞來,把浮土刮刮乾凈,小黃“吱溜”一下鉆了進去,敢情這里是昔日的狗洞。
他毫不在乎:“沒錯,沒錯!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討救兵來的。具體什麼事情鮑大蜜斯跟您已經談過了吧?”
搶劫是不能再用了,於是改選綁架。一次竊得茶館店老掌柜的尸體,哪知還沒來得及發出讹诈告诉書就宣布失敗。第二次正在進行當中,不料又出了這麼一件怪事。
“不過案情有了進一步發展,今晨綁匪來了告诉,就塞在興隆街差人署的門縫里,讨取贖金5萬美金,不答應就撕票!”說著把紙條遞給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