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個人再到汽車站聞訊,沒錯,就是這個人!還有一個火伴,明天乘頭班車,打了兩張貨票往海邊灘涂去了。
“咋記得這麼準?”
於是她順著河岸仔細地觀察,終於發現河對岸的蘆葦叢里藏著一條小劃子,不消說就是三木的朋友用牛車載來的。
藥鋪老板是土生土長的寶隐士,鎮上沒有人他不認識的,沖著店里的篾匠就問:“王二,見沒見過這人?”
旁人聽見還以為是笑話呢,掌柜的聽了一愣,到門口張了張說:“請到里邊說話!”
那里還有人影?不知他何時溜走了!
“不過我想有劉隊長在,他是警界的“老客勒”,還有我李爸爸在,他是火眼金睛,應該不會有事!”
“就是這間房,他預付了3天房租,說是要住一禮拜摆布,也沒有什麼行李,一個观光袋罢了。人長得什麼樣子,我說不上來,是伙計欢迎的。他在混堂里泡澡的時候見過,光頭光身,僅此罢了。
前後問了6個人,4種分歧的答复。第4個起結論終於正確了,跟老板普通身長,穿一身灰衣裳,戴帽子不是光頭。
供应了一頓美餐後,他把三木的內情交代出來,然後領著劉隊長等人連夜趕到寶山去驗收槍支彈藥,辨別真偽。
“就是它,應該八九不離十!
“如果告訴你第三,恐怕會跳起來!”
一個看上去像城里來的年輕女子,一身中式棉襖棉褲,一條紫紅色的長圍巾把頭臉裹得嚴嚴實實,奇特的是腰里拴著一根寬皮帶,顯得不倫不類。身边還有一頭犬,個子不大,但是兇得很。她手里拿著一張鉛畫紙,上面涂了一個蠟筆畫像-光頭小和尚。
“你怎麼記得這樣準?”
腳下的道越來越軟,踩上去濕漉漉的,這里距沼澤地不遠了。
越往前走路越難行,不但有長滿刺的沙荊。還有雜亂無章的茅草,然後是荒涼的沙灘,零散的小水潭,不知深淺,還需繞著走。
走過去一看,的確如此。
“烏雞不下蛋!”
藥鋪掌柜找到老板,耳語了一陣,他面有難色:“這樣做有違職業品德,恐怕不大好吧!”
“你不覺得整個事情太過順利嗎?鹽田那小子出奇地共同,不得不令人起疑,你說是不是?”
“我說的呢,日本鬼子確實不是人!”
當夜信息就來了,公然不出鮑母所料,鹽田這小子弄鬼。
“當地的?”
掌柜的笑著說:“你呀,訛人真有一套!大朝晨的戴個墨鏡,豬鼻子插大蒜-裝象!怪不得看什麼满是一身黑!”
老頭一眼就看出:“見過,雙眉當中長顆痣,比你高半個頭,一身灰,哪像你畫的?穿得像家里死了人似的!”
丫頭又趕快把畫上的人全涂成白顏色。
於是再尋來路返回,剛邁出兩步,只聽見前面“咣當”、“砰”的兩聲響,兩道鐵門和石門關上了。這個該死的小日本心肠暴虐,隻身逃脱不算,還想把他們困死在這里。
“你晓得他要幹什麼?”
鮑丫頭從圖書館里自習,方才晓得每年春季2月末3月初,丹頂鶴離開越冬地遷往滋长地,3月中旬至3月末在北戴河稍作休整。4月初至4月中旬,到達東北滋长地。
“啊!他是日本人?”
到了目标地,一下車小黃就興奮起來,東嗅西聞的,仿佛發現了線索,一個勁地要向前闖。
“啊!這你也晓得?”
第十六章第二節懲前毖後之智闘小日本
丫頭一聽朋友人竟是在逃的小東洋,内心又喜又驚,喜的是他終於露面,劉隊長知曉他必然在劫難逃;驚的是他與三木是一丘之貉,狗急跳墻之下必定以死相搏,本身以一對二勝算難料,當以智取方能戰勝兩個小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