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打電話給我娘,請她白叟家想想辦法,或許……”
這難不倒她,用隨身攜帶的繩鉤輕而易舉地鉆了進去。手電筒照著腳底下的石道,凹凸不平還有點潮濕。想當初老娘端著機關槍掃射群鼠艱難地探路,前後就欠比如了!
不一會,車隊開到。頭前一輛中吉普,下來幾個頭戴鴨舌帽的便衣,貼著車身舉槍瞄準,兩輛軍用卡車橫在路當中,8個穿便服戴禮帽的軍警跳下車,也躲在車後,嚴陣以待。
“我們的軟肋就是為了獲取這批槍支彈藥,一向是奥妙進行的,不便大張旗鼓,讓差人局或軍方知曉,這批軍火又落到他們手里,前功盡棄,得不償失。”
“是!”12個便衣差人手里拿著槍,地上地下監視搬運行動。
老總眉開眼笑,連聲說好:“就以這位大姐所說,放你們一個馬頭,不過我也要分一杯羹,怎麼樣?”
終於兩個上了大船的鬼子現身了,站在船頭揮手亂叫,因為距離太遠,聽不見喊些什麼。意义就是要他們快點上去。
兩個游擊隊員把鮑銀燕放到划子里,另一個奮力劃漿,趁著夜色繞過賊船,近距離看清此船雖然未掛任何國旗,但是顯著的船名號“金剛丸”卻透露無遺,是一艘徹頭徹尾的日本船,不打自招。
顧掌柜大喜過望:“好極了,我們拭目以待!”
前面那條東洋船已經拋錨,這里也停船,四下里靜悄悄的,風也小了許多,渾濁的江海水有節奏拍打著船體。船尾扣住的小劃子在水面上蕩蕩悠悠,像個頑皮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