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危言聳聽,娘還說在那里見過此人呢!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了。我打電話請尼娜師妹來一下,問問她認不認識這個人!”
“沒錯,正想登門拜訪,不料在這里遇見了您!”
只要這位美少婦對那根掏陰溝的竹竿頗感興趣,連忙問:“這根竹篙有人動過嗎?”
劉隊長及諸位同仁望著她遠去的身影,無不平气,來了就這麼一會,一眼看破事情的本相,三下五除二就大抵上結结案,不愧為是神探一手調教出來的,公然是青出於藍!
“有!就拿這回矮東洋從川沙逃到浦西,神不知鬼不覺地就住下了。先後兩次胜利搶劫,沒有人事前踩點、調查,焉能一蹴而就?他計劃再周到也不見得如此順風順水!”
鮑丫頭帶去的照片經姨娘辨認,此人就是常在她家門口擺攤的小販,北方人,時常拉家常認識了。浦東小火車之行就是她口無遮攔,本身向人家流露的。
這一來小鬼子不打自招,推糞車的沈二爺八成是他害的,同時對這位仙颜的少婦刮目相看。人越積越多,把小胡衕擠得水泄不通,人群中有人認出她就是神探鮑母的學生“名偵探鮑銀燕”。
最後又說:“他是不是兇手,化驗結果一目了然!我的話說完了,活也幹完了。劉隊長、諸位警官,幸苦了!回見,你們忙吧!”
於是登門拜訪,來乞助鮑神探。
“也有!先是我家這幢小別墅有人時常偷窺,用望遠鏡朝這兒瞄啊瞄的,無意中被我發覺,不止一次了!”
劉隊長眼一翻臺子一拍:“來人!帶走!”
這簡直是一場莫名其妙的鬧劇,他本身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借光,借光!”她呼喊著擠出人群,喊著:“三輪車,霞飛路外國墳山!”上車走了。
老太太微微一笑:“我已經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了,劫財的與銷贓的都是同一個人,這個侏儒才是他的真脸孔,公然陰險狡詐,極其少見。
她卻如獲至寶,叮咛劉隊長,当即派檢驗員帶儀器來化驗指紋。然後又請當地派出所的差人,把胡衕另一邊即對面一幢民宅三樓住戶叫下來,她要詢問。
明天專門服務這一帶的蘇北人沈二爺,推著糞車剛進胡衕沒倒了幾個馬桶,就倒在車子旁邊的石頭路上,死因是腦袋瓜被重物所擊,頭顱分裂,腦漿都流出來了。
她還不放心,再問一句:“特别是竹竿的頂端,有人接觸過嗎?”
吉利街近四馬路上的中心銀行,有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盘桓了好一陣,見四周及門口沒有便衣、包打聽和可疑之人,才斗膽進入。
鮑母與丫頭聽到冒名的南洋華僑是個侏儒,猛地恍然大悟,怪不得小鬼子諢名“紅孩兒”,原來是因身制宜。
里邊有人搭腔:“好極了!兔子終於落網!”一名警官满身勁裝,腰里還佩著槍,跨步走出來。
劉隊長在中心銀行把他帶走,三天後遵循鮑銀燕所指的路徑,就在外國墳山西邊一幢公寓樓里,第5層朝東的一戶居室,端掉了日本人的據點,不過鬼子一個也不在,沒逮到人,也沒起到贓物。
哪知左等右等,侏儒人再也沒有出現過,錢款也不來取,能够說杳無音信。
這個詭秘的存款人被押到四馬路差人局,其遭受更加詭秘,一不過堂二不審問,常規的錄供词都不需求。
“怎麼!時隔沒多久就忘了?搶奪金懷表的事你敢說沒有參與?在哈爾濱犯结案還不逃之夭夭,隱姓埋名,竟然到大上海來晃蕩,不想活了?把你作為敵偽漢奸斃了一點都不過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