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丫頭連忙下位拜了又拜,一來他是老爺子的老友,老前輩,二來謹表感激之情。最後請教大師法號,名為“平靜”。她不敢打擾大師清修,告辭出寺,向寶山而去。
“恰是!”
鮑銀燕回到家里,一五一十地向老娘匯報。鮑母也覺得奇特,侏儒的兒子冒名“三木原作”在白塔寺掛單,吊兒郎當,不守寺規,終被趕出寺院。
鮑母命她当即發動車子,二人專程去看個端的。
陸地上寸草不長,不管什麼都經不住強烈的海風把它吹跑,家家戶戶的民居周圍都有圍墻,沿墻根種些小青菜,略微有些生氣。
“第一,侏儒剛愎自用,兇殘暴虐,連自家人碗里的食都要搶。鐵面人部下6個人把卡車開得遠遠的,寧可把機器抛弃也不趕去接應他,乃至他孤掌難鳴,終於被捉。這個時候,怎會再護住他兒子呢?”
“哪能呢?他呀不知天高地厚,下了挑戰書給我,說是不必依托警方力量,兩下單挑,看誰闘得過誰?這個乳臭未乾的小日本,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不認得馬王爺三只眼!”
“那是天然!不過我只是一名偵探,沒有抓捕權。到時候還要倚仗你大駕!”
“不敢!貴寺素來設有密宗的神壇,請教紅教與黃教二者的關系。”
“他不聽,徑直闖進來了……”
正說著,一個喇嘛來稟報:“方丈,三木回來了!”
監工天然就是一僧一俗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