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女人快快请起,举手之劳罢了。只是鄙人有一点不明,你究竟为何回绝殿下呢?”萧升始终想不明白这一点,要晓得李从谦但是皇亲国戚,普通人可不是说见就能见的,更何况是和他共度春宵。换作是别人但是求之不得,可恰好柳颜玉却宁死不从。倘若当时她并未回绝李从谦,说不定他已经给柳颜玉赎身了。
“我说你明天说你春光拂面,本来是命犯桃花才子有约啊.”李从谦竟开起了萧升的打趣.
本年及宋开宝六年(公元973年),宋太祖多次遣人诏其皇兄背上,但是李煜均辞不去。而就在前不久,宋太祖再一次诏其北上,而李煜也是称疾不去。自那以后他多次从他皇兄口入耳到,北宋正在练习兵士,囤积粮草,意欲一举攻破南唐。
萧升神情的看着柳颜玉,她则害臊的低着头。他们相互感遭到相互的心跳在加快,呼吸也变得短促。就如许楞了几秒后,萧升却俄然把她推开了,“事出俄然,如有冲犯还请柳女人恕罪。”
“时候不早了,我送女人归去吧?”
“笑话,你乃我朝不成多得的年经将才,怎会配不上她?莫非你是嫌她是歌妓出身?”
“可即便如此,君是君,臣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柳大人平生为国,晚生佩服。”萧升可惜道。
“让女人久等了。”萧升走上前去规矩的说道。
“将军妙赞······”
“但是·····”柳颜玉欲言又止,这类事换作谁也不能等闲放下,何况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呢?
他们二人静坐于划子以内,任由划子跟着河道飘零前行。柳颜玉操琴弹唱,琴身婉转,歌声动听,萧升虽不像文人雅士那般,却仍然沉醉此中。
“但是家父至此仍一身骂名?”
“既然如此本王就命你今晚必须如时赴约,如敢违命定当重罚.”李从谦如许说也是为了萧升着想,他固然不问国事,但他好歹也是皇亲国戚,对于国事还是之知一二。
一曲作罢,柳颜玉看着萧升说,“萧将军,奴家献丑了。”
萧升沉醉于琴声当中一时忘神,全然不知琴声已经停止。当闻声柳颜玉叫他时方才回神,鼓掌喝采,“本日能听女人操琴,可谓三生有幸。”
萧升将她送回“烟雨阁”以后便回家了,此时他的脑中已经满是柳颜玉的身影,挥之不去。
“不敢``````不敢`````”
柳颜玉想起了那段悲伤旧事,她神情哀伤的说道,“将军有说不知,家父乃柳轩,是为元宗时礼部侍郎,与钟馍钟伯伯为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