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传闻……军中不能让女人进。”
直到把两人都送走,最后留下的玄天冥才说:“珩珩,我从不以为你合适留在深宅内院儿里跟这些女人周旋争斗,跟我去大营吧,只要在那边,你才是你本来该有的模样。”
“好!”她亦扬起笑容,将手伸向玄天冥。见他也伸脱手来,便主动握了畴昔,然后道:“我承诺你,三天以后,我们回大营!”
迷惑间,几人已然颠末她身边,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就往屋子里走去。
“切!”玄天歌非常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真逗,她有甚么资格派这个派阿谁往这边来呀?别说是派来的人,就是她本身来了,那不见得能进得了同生轩的门。行了,归去吧,现任老婆来探前妻的病,我看是你有病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屋,然后砰地一声把门从里头关上。
康颐还能说甚么?就算老太太要见怪,那也就只能凭其见怪去。她回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不是我不极力,你也听到了那舞阳郡主是如何说老夫人的,我这个番国的长公主是一点体例都没有了。”
凤羽珩好一阵绝望,坐在榻边握着姚氏的手说:“娘,对不起,是阿珩没照顾好你。”
玄天华点头,“放心。”
夏蝉当然听得懂康颐的意义,这是要让她跟老太太把舞阳郡主的话给学一遍,激起老太太的气愤。夏蝉无法隧道:“奴婢会照实禀报的,只不过,禀报了又能如何?老太太还能来找舞阳郡主讨公道吗?夫人有所不知,大顺的皇家人,就没一个是讲事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