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项上莫名其妙地多了一条疤痕,她用过其他体例,凡是能够不伤肌理便能够治愈伤痕的体例并很多,只是这最好的药材不是别的,却还是唯五灵脂最好。
身为天子,不滥用权柄,一心一意只为天下百姓着想,在人前更加是没有任何高高在上的帝王架子。
从玄公公的手中取过五灵脂,北冥风伸手递至夕若烟面前。
一句斩钉截铁的话语自口中说出,没有半分踌躇,倒是实在叫北冥祁非常不测。
“夕太医身子未愈,这些个繁文缛节,本日就免了吧。”
不顾周边另有外人在场,哪怕夕若烟已经尽量与他保持着一种君臣之礼,可北冥风却仿佛还是当现在如同平常昔日普通,与夕若烟提及话来,竟也全然没有一个君王的严肃,独剩两人的熟谙。
是真的想要让她来诊脉看病?还是因为……北冥祁在这儿?
“哈哈,夕太医本日倒是客气!”
就如北冥风所言,自古女子又有哪一个是不爱美的?
“等等。”
会杀了她吗?
“如果呢?”
“传。”
固然她也很想去了这条疤痕,只是这外人的东西,在不知其真正心机的环境之下,她是决然不会用的。
一公公仓促进入太和殿,施礼启禀道:“启禀皇上,夕太医已在外等待。”
从夕若烟进殿起,便一向将目光逗留在她身上的北冥祁,自但是然是瞥见了夕若烟这一表示,却未几言,只莫名的感觉有些好笑。
昨夜北冥祁送来的五灵脂她并没有效,乃至连动也没有动过。
总之,只要统统都达到了他的目标,其他的,临时非论。
沉了眼色,北冥风抬眸直视殿外,“朕信赖,她毫不会叛变朕。”
北冥风一笑,倒也没有多说,将五灵脂交给了夕若烟,见她没有多余的事情,便让其先行分开了。
夕若烟昂首,看着面前说话云淡风轻的男人,对他的话,竟抱了几分思疑。
一旁的北冥祁也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这副画面,他总感觉北冥风待这位夕太医并不普通,现在一见,仿佛也的确如此。
但是为甚么呢?
但是夺目细心如北冥风,即使夕若烟这一行动非常纤细,并且只产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若不细心察看,还真是让人瞧不出来。
“来人。”
一回身,北冥风萧洒落座,端起面前的茶水放至唇边轻泯了一口。
苦笑一声,悄悄放下了茶杯,北冥祁淡笑着起家,朝着北冥风拱手作了一揖,“皇兄所言甚是,臣弟手握兵权,说到底也只是皇兄的臣子。现在臣弟回朝,既已筹算做了一个闲散王爷,那这兵符,确也该交于别人。让常将军代臣弟,持续为北朝尽忠,为皇兄效力,这是再合适不过了。”
“皇兄就如此自傲?”
淡淡笑意下,是掩蔽不住的肝火。
可他们是第一次见啊,并且单凭他本身的样貌,京中多少王谢淑女等着下嫁,这应当更不成能了。
进入殿内,一见北冥祁也在,忽而想起昨夜送药一事,夕若烟竟一时候不知该如何面对。
他信赖,就算全部天下都不再值得他信赖了,她也毫不会叛变他。
只是一旦让他给瞥见了,心中,竟是莫名地起了一股知名肝火。
站直了身,用心不去看一旁的北冥祁,夕若烟垂首恭敬道:“不知皇上本日召微臣入殿,有何叮咛?”
以他王爷的身份,权力但是比她不知要高上多少,这应当不是。
“微臣辞职。”
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硬,越贵重的东西,才越会让人感觉事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