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主子,皇上毕竟是皇上,诺大的江山若后继无人,难道要翻了天吗?何况你不是说,皇上与祁王殿下固然大要兄友弟恭,可实则倒是不睦好久,祁王殿下更是一向觊觎着这北朝君主的位置,主子断了皇上后嗣,难道恰好中了祁王下怀?”
"主子,你已经昏睡了两天两夜了,真是吓死奴婢了。"想想主子俄然晕畴昔还晕了整整两天,庆儿现在想想都另有些后怕。
“我……”庆儿抬了头又垂下,小声道:“明显皇上未有封妃的意义,主子却执意劝说,现在皇上倒是称了主子的情意,主子却还要把这东西给侍了寝的梦妃喝,庆儿不解这是何意。”
噗通一声,庆儿捧动手中锦盒跪倒在地,脸上慌乱之色闪现,连连哀告道:“主子,这是大逆不道之事,倘若被人发明,主子你必然会受罚的。”
惊奇只在一时,但很快夕若烟便规复了心内的安静,想起本身那晚对北冥风说的话,遂昂首问:“庆儿,在我昏睡的这两天里,宫中是否有产生甚么事情?”
夕若烟问得直接,庆儿微微有些诧愣,不过一想,以主子的聪明才干,即便这两天在昏倒,也大抵能够猜到一些事情,如此如许想,内心便更加的佩服主子了。
“但是五年了,主子莫非就不能为了皇上放下心中的执念吗?”庆儿傻傻的问,在她看来,爱一小我,便是本身与对方都幸运,现在,只要皇上与主子之间有一方先低头,他们便必然会幸运。
庆儿抬手擦去脸上的泪痕,哽咽着道:“主子,庆儿不明白,你与皇上至心相爱,为何不在一起,反而还要如此相互伤害呢?”
“是。”庆儿应下,回身去取柜中的红木盒子,不一会儿便拿了过来,“主子,盒子我已经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