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祁洛寒在外驾车自是没有听清,夕若烟就坐在她身边,虽是断断续续的几句话,却也大抵听了一个清楚。约莫也就是说祁洛寒待她如何如何好,不像是攀亲的姐弟,倒像是真真正正的血亲姐弟呢!
夕若烟单手支额作滋扰状,内心百转千结,实是不知该如何才气够跟楚训将这件事情给解释清楚。可这不解释吧,又实在是说不畴昔,真真是难呐!
一番天人交兵下来,夕若烟轻叹一口气,久久道:“实不相瞒,此次深夜拜访,普通小事却不敢劳烦楚将军,只是这件事情于我而言相称首要,不得以,只得前来劳烦将军。”
两两一相望,夕若烟朝他粲然一笑,执起茶杯一饮而尽。楚训亦是低头一笑,悄悄点头不再多问。
夕若烟本来只是闭门养神一会儿罢了,忽一听祁洛寒这般一说,微微睁眼,却也没有辩驳,“这事原也是我思虑不周,本来我只当是回宫晚了,便也不筹算归去,也就趁便去一趟将军府将事情了了,也算是落下了心中一块大石头。是我思虑不周,竟是忘了男女有别这一事。”
“你既说了是小事一桩,那便就真是小事一桩罢了。”楚训轻声一笑,拿眼风去瞧她,倒是一派尽情淡然模样,“不过我倒是有一事想叨教夕太医,传闻夕太医同秦大将军似是多大哥友,这等小事何不去请秦将军帮手?不过一句话的事,凭着你俩的友情,他定然不会不帮。”
本来这件事情也不该是甚么奥妙,就先前做出的那般阵仗便足以看出,楚玥不但是来书知会了一声,只怕,还是特地交代了要礼遇于她。至于这启事嘛,也莫不过若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