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风心中微一考虑,俄然大步上前,在夕若烟玉手方才触及那账册大要之时,已敏捷将她打横抱起,直往龙榻而去,“朕眼睛痛,不如还是爱卿一一解释给朕听吧。”
从一开端她策画账册之时就有想过会不会是梦妃做的手脚,可只需以上肆意一条,她便已完整否定了会是梦妃的怀疑。何况,梦妃的父亲是王太傅,家中,应当还不缺这点用性命换来的银子吧!
左手撑着额头,北冥风定定的望着内里微微有些慌乱的女子,和顺一笑,“好了,你说吧。”
本是想要求个安抚奉迎的,谁知就说了一句夕若烟就不再理他了,北冥风越等越是沉不住气,翻过身来,却见夕若烟正揪着被褥上的金龙刺绣玩,压根儿就没把他放在心上,心中一团火“蹭”一下便烧了起来。
一声娇喝,夕若烟回身便欲分开。岂料北冥风哪儿会是那么轻易等闲罢休的,一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借着一股劲道,柔嫩的娇躯已是毫无防备地撞上身后健旺的胸膛。
夕若烟大惊失容,可至反应过来时,身子已经落在了柔嫩的龙榻之上,随后北冥风也褪去鞋袜,翻身上了榻。
两具身躯紧紧地贴在一起,毫无裂缝,相互之间的温度相互通报,在这凉如水的夜里,氛围竟也在突然间升温了很多。
“嗯。”夕若烟点点头,取来刚清算好的账册过来,扣问般的道:“以是,你是要先歇息,明日再看,还是……”
“明显就是……”
实在她也不是不晓得他措置朝政辛苦,特别今晚她也一样熬夜算了快一宿的帐薄,便更加是谅解了他的辛苦。向来打江山轻易,守江山难,确切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得好的。
夕若烟讲得头头是道,也对这件事情分外上心,可在北冥风看来,只要事情是她在管,不管产生甚么事情,他都坚信她都有体例处理,他自是不必忧心。
夕若烟昂首看他,晶亮的眸中满满都是不信赖。北冥风心中委曲极了,为证明本身是真的没有扯谎,还特地举起手来作发誓状,立时便惹得夕若烟噗嗤一笑,这才信了。
夕若烟噗嗤一笑,本来有些乏了的,现在瞧着北冥风那焦急解释的模样,倒是感觉风趣,也就刹时精力了很多。
“该,谁叫你不睬朕的。”
北冥风双手紧紧环住夕若烟不盈一握的纤腰,力道不重,却也不能够叫她等闲就摆脱了去。下颌枕在她肥胖的肩头上,双眸微敛,倒是别样的享用,“朕已经好久没有如许的抱着你,朕,真的好想好想你。”
思虑了一番,他才问:“那依你所见,这会不会是梦妃成心为之?”
“啊!”
银铃般轻脆的笑声立时哽在了喉间,夕若烟尚且还来不及惊呼出声,却只觉颈间一痛。与此同时,一只大手已是不循分的隔着衣衫在抚摩她曼妙的身躯,身材不由得一僵,正要伸手推开,北冥风却仿似早已洞悉了她的设法普通,另一只手已是稳稳地桎梏住了她的双手,让她再无任何反手之力。
宫里的账册簿子最是烦琐,光是各宫的开消总结归纳就充足忙上好几天的了,更遑论是其他的用处。虽则这些事情能够交由底下的人来做,但到底是不如本身亲力亲为来得细心,也好做个心中稀有。再则,北冥风将这些事情交给她来做本就是忙着统统人的,故而在做事时,夕若烟才会更加当真细心很多,力求毫不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