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与祁府并无来往之人,现在已是在圣旨下后,带着无数珍宝前来拜见。昔日的平常之交,现在更是来往得更加密切了很多,直直快将那祁府的门槛给踏破,仿佛是将祁洛寒当作了众星捧月的香饽饽。
一时候,祁洛寒名利爱情双歉收,在平常百姓眼中,更加是一跃龙门,自此前程不成估计
比不得之前的友情,见她劈面而来,夕若烟也起家作势要施礼。岂料上官语宁虽是有孕在身,但到底是行动活络,几步上前来,便已是在夕若烟哈腰之际扶住了她。
宫里人惯常不消的把戏,上官语宁用起来倒是纯熟得紧,可到底是装的,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此中是真是假,又何必多讨无趣?
不出半晌工夫,祁家公子一夕拜侯,即将迎娶南诏国十三公主的事情也不胫而走。
华服加身,金钗翠环满头,却不知是否是因着有身的原因,比起上一次见面,上官语宁竟不似以往那般纤瘦了。倒不是胖了,只是更加的珠圆玉润,更加像是个王妃的繁华模样。
“阿姐是有我王兄的动静吗?”云笙灵敏的发觉到了甚么,一掌控住夕若烟的玉手,粉饰不住的冲动。
北冥风倒是包涵,见她是要搬去景褀阁,想想这混世魔王若能有夕若烟镇着,多数也能够循分一些,便也就应了。
夕若烟却只笑笑不语。
一夕之间小小御前侍卫一跃成为南诏国驸马,且还是北朝的正三品安平侯,当真可谓是身价百倍。更首要的,北冥风并未是以而收了祁洛寒的兵权,反而让他持续掌管着宫中的统统御林军。
这类把戏在宫里早已是司空见惯,再者,这上官语宁似是已经忘了,她也是一个大夫,一个女子究竟是否体弱,怀上身孕以后是否会如此娇弱不堪,她又岂会不知?
此次云烈大张旗鼓的回到南诏国,而云笙留下和亲一事也是早已传遍了中原,匈奴人联络不成自是心抱恨怼,此次偷袭回归南诏的使臣军队,天然也是毫无疑问的。
夕若烟抬了抬眼眸,腐败澄彻的眼眸忽而闪过一抹黯色,只听得那一声几不成闻的浅浅一叹:“原是友情一场,虽不是姐妹,却胜似姐妹。现在,只是两两陌路,再不靠近罢了。”
夙来偌大的景褀阁便只要夕若烟一人居住,云笙一搬出去,便直接是住进了西偏殿。除却近身奉养的画情画乐以外,北冥风另还拨了两名宫女在外殿服侍,任凭调派。
云笙夙来是率性妄为惯了的,这些日子在北朝皇宫也没少整出些幺蛾子来,宫里的人也早就是见惯不惯了。
本来云笙也是小孩子气,再加上此次上官语宁倒是是有些故作姿势了,夕若烟心中也是不喜,也就任凭云笙去瞎折腾,本身则是在一旁充当壁上观。
夕若烟微微皱了皱都雅的柳眉,想到那些嗜血残暴,手腕很辣的匈奴人,再想到因为匈奴人的野心,那些白白遭了毒手死去的北朝国百姓,心中也是有恨意交集。
染了精美蔻丹的手指紧紧嵌入了肉中,上官语宁气得浑身颤抖。可纵观云笙倒是跟没事人似的,也不管她有多气,全只当浑然不见。
“等等。”
云笙说话刻薄是半点儿不包涵面,当着宫人的面也是给足了上官语宁的尴尬。只见着她的神采一时候青一阵白一阵的,那微微颤抖的身子,明显是气得不轻。
北冥风早知会有这日,以是在云烈出发返回南诏之时,也让冯将军带领军队一同护送。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