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跟你说这些事情都与我有关?难不成是我教唆陆双儿去毒害妃嫔了?”叶蓁看了墨容湛一眼,又冷冷地看向陆世勋,“是皇高低旨要废陆双儿妃位的,陆翎之废爵也不是我下旨的,你怨我何为了?”
陆世勋听到她的话松了口气,却又听到这个白眼狼持续说,“不过,极刑可免,活罪不能免,就罚他掌嘴吧。”
陆世勋瞪着叶蓁的眼神几近要喷火了。
陆世勋冷哼了一声,“陆家没有你,便甚么事都没有。”
“掌多少合适?”墨容湛嘴角上挑,很乐意当个对将来皇后言听计从的天子。
既然陆世鸣不让他好过,他也不会让他逞心快意的。
陆世鸣将他一把扯开,“你疯了!那是老夫人的孙女,为何不能出来?”
“要不是你,双儿如何会被废?只怕早在一年前你就想好如何让皇上重视你,接着双儿获得皇上的重视,然后再撤除了双儿……小小年纪,真是好算计,真不晓得是如何教出来的白眼狼,就因为你,延至才会被废了爵位,我们陆家才落得如许的地步。”陆世勋充满痛恨地看着叶蓁。
裴氏冲动地站了起来,看着叶蓁冷静地堕泪。
她重生在陆夭夭身上的这一年多里,幸得陆老夫人包庇,才让她在陆家的日子过得这么安闲,不然早在陆双儿得宠的时候,她只怕已经被陆双儿操纵了。
走进灵堂,叶蓁便看到在一旁烧着纸钱的女眷门,她一眼就看到了裴氏。
“她想出来,除非踩着我的尸身畴昔。”陆世勋叫道,贰内心就是不舒畅,明来岁老身后他才是这个家的主心骨,老夫报酬甚么要将陆家交给陆世鸣,这是在跟统统人说他不如陆世鸣吗?
叶蓁嘴角勾起一抹嘲笑。
陆世鸣无法地看了女儿一眼,“夭夭……”
陆家的下人都惶恐地跪了下来。
“没有,她临终之前说过,你就是她的孙女。”陆世鸣沉声地说道。
陆世鸣惊了一下,根本来不及禁止,“皇上,这……还是臣代为上香吧。”
“祖母……”叶蓁泪如雨下,跪在蒲团上泣不成声,她如何抨击陆家都不会感觉惭愧,唯有现在对着老夫人的灵堂她惭愧不已,她走得太急了,应当和老夫人说清楚了才分开的。
“你感觉呢?”墨容湛低眸看向叶蓁,既然陆家的人都觉得他会听叶蓁的话,那就让他们亲目睹识一回好了。
陆世鸣轻叹了一声,碍于皇上在场,他很多事情都不能明说,“先去给老夫人上香,其他事情我们今后再说。”
陆世鸣神采发白,仓猝喝住陆世勋,“二哥,你胡说甚么?好端端的提到皇上何为?”
叶蓁早已经推测陆家的人会如何对待她,可她没有想到返来会晤不到陆老夫人,她沉浸在哀痛当中,并没有将陆世勋兄弟的话停在耳中,她只担忧不能出来给老夫人叩首带孝。
叶蓁抬眸淡淡地看着陆世勋,“我对陆家做甚么了?”
朕?陆世勋的脑筋复苏了过来,惊骇地看着墨容湛,他是皇上?
叶蓁淡淡地说,“他也是因为我祖母归天赋落空明智的……”
叶蓁哽咽地问,“那祖母她……走得辛苦吗?”
“你是甚么东西……”陆世勋想要破口痛骂,被陆世鸣紧紧地捂住了嘴巴。
墨容湛冷眸横向中间的暗卫,“没听到郡主的话吗?掌嘴三十!”
叶蓁淡淡一笑,“这么说来,连你在津口城的事情也要算在我头上了?”
陆庭之将三炷香拿给叶蓁,“祖母临终前最惦记的就是你和大哥了。”
“……总之,她就是不能出来,延至的事儿指不定还跟她有关,老三,就算你当她是女儿,我们已经不能将她当陆家的人了。”陆世勋冷声说道,“护国寺的方丈早已经说过,她的命不是谁都能合得来的,我们陆家只是普浅显通的老百姓,养不起她这么矜贵的人,迟早一家都要被她坑死了。”陆世勋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