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多少合适?”墨容湛嘴角上挑,很乐意当个对将来皇后言听计从的天子。
“把他们拦住!”陆世勋立即把陆家的小厮叫了出来,“本日我倒要看看,谁敢硬闯出来。”
走进灵堂,叶蓁便看到在一旁烧着纸钱的女眷门,她一眼就看到了裴氏。
墨容湛冷眸横向中间的暗卫,“没听到郡主的话吗?掌嘴三十!”
陆世鸣轻叹了一声,碍于皇上在场,他很多事情都不能明说,“先去给老夫人上香,其他事情我们今后再说。”
陆世勋冷哼了一声,“陆家没有你,便甚么事都没有。”
叶蓁淡淡地说,“他也是因为我祖母归天赋落空明智的……”
“你是甚么东西……”陆世勋想要破口痛骂,被陆世鸣紧紧地捂住了嘴巴。
陆世勋瞪着叶蓁的眼神几近要喷火了。
陆世鸣神采发白,仓猝喝住陆世勋,“二哥,你胡说甚么?好端端的提到皇上何为?”
陆世鸣无法地看了女儿一眼,“夭夭……”
叶蓁早已经推测陆家的人会如何对待她,可她没有想到返来会晤不到陆老夫人,她沉浸在哀痛当中,并没有将陆世勋兄弟的话停在耳中,她只担忧不能出来给老夫人叩首带孝。
“……总之,她就是不能出来,延至的事儿指不定还跟她有关,老三,就算你当她是女儿,我们已经不能将她当陆家的人了。”陆世勋冷声说道,“护国寺的方丈早已经说过,她的命不是谁都能合得来的,我们陆家只是普浅显通的老百姓,养不起她这么矜贵的人,迟早一家都要被她坑死了。”陆世勋厉声说道。
灵堂就设在外院的大厅,刚走进大门就听到哭泣的抽泣声,叶蓁眼眶又有眼泪在打转,她低下头抹去泪水,低声问着陆世鸣,“爹,祖母真的……没痛恨我吗?”
“祖母……”叶蓁泪如雨下,跪在蒲团上泣不成声,她如何抨击陆家都不会感觉惭愧,唯有现在对着老夫人的灵堂她惭愧不已,她走得太急了,应当和老夫人说清楚了才分开的。
“既然是夭夭的祖母,朕上一炷香又有何妨。”墨容湛淡淡地说道,将三支香插到香炉上。
陆庭之将三炷香拿给叶蓁,“祖母临终前最惦记的就是你和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