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庇护你的人武功高深!”墨容湛瞪他一眼,“南越究竟出甚么事了?”
“路上碰到这么多伤害,就没人想要抢那些银子?”墨容湛挑了挑眉,他本来觉得阿沂被暗害是因为那些银子,看来那些人不是冲着银子来的。
“好了,你也累了,今晚在宫里睡吧,明天再回府,歇息两天再来领差事。”墨容湛说道。
“你六哥说得对,这些人的确是恶疽。”墨容湛冷声地说。
墨容湛说,“朕会别的派人帮他,朕有别的事情让你去做。”
墨容沂又坐了下来,“皇兄,您如果不说明白我不走。”
墨容沂去南越的时候,他给安排了四个暗卫庇护他,这一起来风险重重,只靠四个暗卫必定庇护不了墨容沂,路上应当另有千罗刹的人在庇护墨容沂的,不然这个孩子就不但仅是受了点重伤。
墨容沂愁闷地说道,“如何没有,一开端就佯装成海盗要抢银子,连话都未几说一句,招招致命,要不是我们的人也通水性,我连越江都出不来,厥后就连强盗都懒得假装了,每次都只冲着我出剑,幸亏我命大。”
“主子见过皇上。”常公公在乾清宫内里见到他,立即就跪下施礼了。
“他说,要想晓得豪族勾搭的奥妙,就要先获得他们的信赖……”墨容沂说道,他模糊猜到六哥想要做甚么,但是又不敢肯定。
“你六哥不怕伤害。”墨容湛淡淡地说,“他越是伤害,越能够在南越保存下去。”
“……皇兄,六哥说南越那些豪族就是锦国的恶疽,不除不可。”墨容沂说完已经口干舌燥,又大口地喝了一杯茶。
看到墨容沂眼下的黑影,墨容湛晓得这个孩子必定是好几天没睡好了,“给小王爷添一条被子。”
“你胆量很大啊。”墨容湛被气笑了,“夭夭在承德山庄好好的,至于宫里的事,用不着你多虑,朕自有安排。”
“朕向来不会孤负你嫂子。”墨容湛淡淡地说,“快滚归去,别惹朕怒了你。”
“护送小王爷返来的人在那里?”墨容湛问。
“皇兄,我传闻皇后嫂子去承德山庄了?”墨容沂想起别的一件事。
墨容沂迷惑地看了墨容湛一眼,他决定明天亲身去一趟承德山庄看望皇后嫂子,先弄明白到底是如何回事再说。
墨容湛的神采阴沉,他晓得南越的商贾有走税的迹象,但是没想到他们竟敢这么不顾枉法,欺上瞒下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发明国库的账册,他必定还没想到南越的题目,本来是筹算先将其他事情都办完了再对于南越的。
想要肃除南越的豪族,除了慕容恪,还真的没有人能帮他。
“大事!”墨容沂叫道,“皇兄,我先喝口水再渐渐跟您说。”
“您……是不是又惹皇后嫂子活力了?”墨容沂皱眉看着他,“我传闻你封了甚么淑妃,皇兄,是不是真的?”
墨容湛抬眸看向他,“你六哥筹算如何做?”
“皇兄,您如果喜新厌旧有了别的美人相伴,那起码等皇后嫂子将嫡宗子生下来,现在她还没生下孩子呢,您就让淑妃有孕,万一……”墨容沂想到夭夭今后要面对的局面,内心就替她感到焦急。
墨容湛见他还一副没睡够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如何未几睡一下?”
常公公说,“小王爷方才用过晚膳,正在大殿等着皇上。”
“我不是想插手皇兄的事……”墨容沂摸了摸鼻子,“就是替皇后嫂子感觉不值。”
墨容湛淡淡地点头,“你想见她,就去承德山庄。”
福公公轻声地应是,拿着一条软被去给墨容沂盖上。
如果再晚几年,南越的豪族都能自成一国了,他还要如何礼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