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温言几近都要给穆氏鼓掌了,这个娘亲真是好样儿的,要的就是这股子气势,不管打不打得过,气势上都不能输。她最烦的就是碰到事就哭哭啼啼没有担负之人,眼下穆氏能如许为后代出头,甚合她情意。
夜温言都气笑了,“老天爷要真的肯显灵,最早劈的也得是你和你的二儿子一家。毕竟作歹在前,就是要劈也得有个先来后到。祖母先挨劈,孙女不跟你抢。”
刚回到院儿里来的夜飞玉吓坏了,仓猝冲畴昔挡在穆氏身前,同时也扬起手抓住夜景盛的手腕,大声道:“二叔要干甚么?”
夜景盛气得直打晃,真想一咬牙一闭眼不顾统统直接拍死穆氏。
她一听这话吓了一跳,“顶不住是甚么意义?母亲如何了?”说着放开了夜飞玉的胳膊,提了裙摆大步就往府里迈。
江家丫环小鱼也有点儿不美意义,连连跟她解释:“夜蜜斯别见怪,我家蜜斯就是这个脾气,嫉恶如仇,好姐妹挨欺负那就跟她本身挨欺负一样,必须得把这口气给出了,不然早晨都睡不着觉。奴婢转头必然好好劝劝,让她沉着沉着。”
她说完,不再理睬老夫人哭闹,站起家来看向夜景盛和萧氏,“另有你们两口儿,夜红妆偷嫁肃王府的事儿还没完呢,别跟没事人似的整天在我眼皮子底下晃,另有事没事用心找茬儿。一家三口再加上个老太太,你们一伙人狼狈为奸,害我害到死,真觉得就这么完了?”
见夜温言咬死了要报官,萧氏不再诈唬了,只扶着夜景盛问他有没有事。
穆氏伸手指向夜景盛和萧氏佳耦,“你们的女儿抢了我女儿的未婚夫,如此大事你们向来对我没有半句交代,眼下还来诘责言儿去砸肃王府的事,我呸!我男人活着的时候你们一个个装得跟小我似的,他前脚走你们后脚就欺负到孤儿寡母的头上,你们有没故意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骂,连带着萧氏一起挨骂,夜景盛看了萧氏一眼,见萧氏眼里尽是肝火,且这个火还是冲着他烧的,那意义较着就是在说:夜景盛,人家指着鼻子骂了,这口气你如果能咽,那你就不是个男人!
穆氏仰着头看他,“打呀!”
“大哥,听母亲的话,罢休。”她终究开了口,对夜飞玉道,“不管母亲打不打得过都没干系,我们就让二叔打。不过二叔――”她面带嘲笑带向夜景盛,“你可给我听好了,今儿凡是你对我母亲脱手,那我就也对你母亲脱手。你打我娘我就打你娘,我们公允公道。”
“尝尝就尝尝。”夜温言一步步往前走去,直接站到了老夫人面前,“别拿辈分压人,我说过,打从我被当作死尸从肃王府扔出去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畴前的我了。你们这些所谓的亲人于我来讲没有半点干系,我是打你们还是骂你们都不会有半点心机承担。你还别不信,凡是你儿子敢动我娘一下,他如何打我娘的我就如何打你。”
穆氏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老夫人瞅瞅萧氏,见萧氏不再跟她一起发飙,气得大声喝骂:“没有一个好东西!这个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炎华宫的肝火,但是比李太后旺太多了。
夜景昌大吼:“猖獗!小畜~生你把手撒开!明天老子不打死这个恶妻老子就不姓夜!”
“那快报官吧!”夜温言也是一脸惊骇,“都要杀人了还不报官,等甚么呢?一个大老爷们儿举动手对着自家嫂子要打要杀的,这类人的确就是有病,必须得让官府给抓走!”